“会。”
“呵……”
既知会毫不犹豫回答,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
“圣仙会杀了我们吗?”
澜墨侧过脸去,羽笙的脸颊在微光下显现一个模糊的轮廓,一双清澈的美目也向她看过来。
“你觉得本君与南荣墨,谁的胜算更大?”
羽笙没有直接回应澜墨的问题,反问澜墨:“圣仙你知道你与无量圣神差在哪一重吗?”
“羽姑娘不妨直言?”
“身为圣仙,心存杀念。”
“哈哈……”
羽笙从未见过澜墨同她这样放肆地笑,这是一种无拘无束,甚至可以算的上狂野的笑。她竟一时间愣住了。澜墨从左到右露出的所有牙齿,她都看了个清楚。
只见澜墨一边笑一边以侧卧的睡姿与她相对。一只胳膊撑起来托着自己的头,笑吟吟地看着羽笙。
“错!”
羽笙眨眨眼睛,目光落在澜墨撑起的手肘上。这样的姿势好像不是一个圣仙该做出来的吧……
“本君差的那一重不是心存杀念,而是杀念不足。”
“杀念不足?”
澜墨另一只手在玉榻之上有节奏地点着,羽笙看过去,又想到了南荣墨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
“是的,杀念不足。”澜墨回应的很坚定,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顿了顿又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本君这便告辞了。”
这句话在羽笙的脑子里过了第二遍后,她才反应过来。羽笙下意识地一个翻身凑了过去,凑到澜墨的面前:“你要去哪儿?”
澜墨仍旧一只手撑着她的脑袋,一手在玉榻上画着……
“羽姑娘,你压着本君的手了。”
“……”
羽笙顺着澜墨的目光向下看去。若不是澜墨的手挡在中间,她怕是已经冲到了澜墨的身上去了。见此状,羽笙慌忙起身坐了起来,背对着澜墨道,“抱歉,羽笙失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