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欢腾的夜店环境,让舒馥犹如脱缰的野马,本性上身,“嘻嘻,你愿意什么呀,你愿意嫁给我呀。”
钟落袖拍了她一下,拍在娇美的小肩膀上,“你在外面就这么和人说话……你在978也这么和人说话?”眼露狐疑,眸中还含了一分凄然之色。
舒馥顿时怕了,小声小气,“……不……不是的……我只和你这么说话。”
啊!
对不起,我想收回我的话!!
钟落袖审视着舒馥惊恐的表情,忽而手撑下颌,望向舞台,“这还差不多。”
咦?
放过我了?
舒馥蹭上去,脑袋抵了抵钟落袖的薄肩,“姐姐……”
钟落袖剥了几粒开心果,饱满靓丽的指尖,将盐粒细细捻去,“乖,吃些垫垫肚子,再尝你的这么多酒!……”
舒馥晃,“唔……”
钟落袖问:“要我喂你呀?”
舒馥又晃。
不敢乱说瞎话了。
钟落袖抿抿唇,故作寡淡,“一个。”
塞进嗷嗷待哺的小嘴巴里。
“两个。”
舒馥这时还可以“嘻嘻嘻”,并在长椅下激动地蹬腿腿。
“三个。”
舒馥已经双手捂脸,羞涩到抬不起骄傲的头颅。
嗳呀……
好幸福……
浑身电流乱窜……遭不住了……要电洗了……
钟落袖望着她,“不吃啦。”
舒馥从指缝发出声音,“我自己次……”
钟落袖:“那姐姐帮你剥。”
欢乐的脱口秀结束后,主持人上台,游戏时间到。
舒馥和钟落袖说说笑笑,根本不知道台上在干什么,直到有个年轻的外国小伙,嘴上叼了一段白色的纸条,好似一个白无常,走到她面前。
舒馥仰脸质问:“what'sup,dude?”
小兄dei,你怎么肥四?
歪果白无常,闪着无辜的棕色眼睛,指了指主持人。
主持人马上解释道:“美丽的小女士,嘴撕纸游戏,不要被亲到哦!”
全场再次欢呼起哄,无数只手,有节奏地拍响桌子。
嘴撕纸游戏,就是只能用嘴传递纸条,同样长度的纸条,哪边传过的人数多,哪边取胜,胜利的那个区,全区下一轮酒水免单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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