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恨发誓:“没有别的意思,猫比较单纯,怕水,就以为别人也很容易淹死。猫就是这么想事儿的,真的。”
“离亭。”李砚叹了口气,“这毛病得改了。”
“明白明白,奴明日就改。”陈恨悄悄觑他一眼,轻声问道,“奴明儿改,那今儿还能跟着去吗?”
李砚不语。
陈恨想了想,爬回榻上去睡了。好像生离死别一样,抽了抽鼻子,对他说:“皇爷,你快点回来。”
*
晚上太精神,陈恨瞪着眼睛熬到了白日里,所以一到白日里就犯迷糊。
他想着先把晚上不睡觉的毛病给改了,白日绝不合眼,熬得眼睛都红了。
膳房也不再端鱼上来,高公公亲自看着了,从今儿开始停一个月的鱼。
陈恨吃不着鱼,眼睛就更红了。
用膳时,陈猫猫蹲在地上,吐着舌头吃猫饭。陈恨红着眼睛盯着它碗里的饭食,恨不能同猫抢饭吃。
蔫蔫地熬过了白天,一到晚上,他就又精神了。
“皇爷……”他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李砚,哑着嗓子喊,“又不困了。”
李砚也转头看他:“难受了?”
“一点。”陈恨蹬了蹬脚,把身上盖着的锦被踢下去一半,“奇怪得很,有点想爬上屋顶猫叫。”
“嗓子怎么了?”
“不知道。”陈恨咳了两声,“大抵是冬春交际的时候受了凉,明早就好了。”
李砚拉着他的被子往上扯了扯,把肩膀都盖起来了。指尖不经意间触到陈恨的颈侧时,忽然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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