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里时不时传来一声尖叫,沈静初每个性感的动作都是一波尖叫浪潮,最后舞蹈进入尾声的时候,沈静初将帽子摘了下来,往后撩了撩头发,部分小朋友当场去世。
会撩头发的女人,最为致命。
沈静初最后将帽子扔到了喻明月的方向,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稳准狠。
帽子上的金属环叮当作响,大家只看到帽子划过一条凌厉的直线,最后停在喻明月身前的手上。
又是一阵高呼,不得不说,这波恩爱秀的太高调了。
沈静初扔出去帽子就后悔了,喻明月向来是个低调的人,沈静初怕自己触到雷区。不过,一个深爱着她的人可以为她撤掉所有雷。
喻明月看着台上的沈静初,眼里尽是宠溺。
回想起上次她跳舞的时候,那时候她们两个还没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小可爱们,我来了。
第31章这是插播
元旦晚会早早就结束了,喻明月带沈静初回家做饭,等候喻言莅临。
按照喻家惯例,喻明月和喻言在节日都是要在一起过的,上次中秋节喻言出差,是特例。
但是这次喻言竟然在海边都不主动过来上门讨饭。
喻明月以为喻言在忙,就给她打了电话催她,小姑,怎么还没来,都做好饭等你了。
喻言一拍脑门,把这事儿给忘了,她带着些许的歉意说,今晚我就不过去了,明天我要出差,今天早睡觉,你和小初好好吃。
喻明月无奈,好,那你注意安全。
喻明月坐在餐桌前,我们吃,小姑明天出差,不来了。
旋即又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喻明月有些失落,以前见着喻言就烦,现在见不着还有点想,果然,谈了恋爱整个心都脆弱了。
这是小姑第二次没陪我过节了,第一次是中秋,小姑从来不这样的。
沈静初靠近她,抚着爱人有些失落的脑袋,没关系,这两次不都我陪你过的吗?
春节把小姑捉好,不要让她乱跑就好了。
喻明月觉得沈静初言之有理,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后,点了点头。
现在想想,好像还应该感谢小姑中秋没会来,不然她中秋那天就不会去聚餐,也就不会遇见沈静初,更不会有现在。
那,亲爱的,我们可以开吃了吗?沈静初看着满桌的菜已经都要流口水了。
翌日,青宁武馆,一个穿着馆服的长发女人正在教着学员,学员由于长时间训练脸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扶正学员的肩膀,你看你这个肩膀,要发力,冲出去。
然后又给学员做了一遍示范,一拳出去,拳风作响。
来,你再做一遍。
学员又做了一遍,沈青宁对这个动作极其不满意,双手背在身后,用一个微微上扬的语气说:你是来弹棉花的吗?
沈青宁现在极其的后悔又收了徒弟,还自己亲自带,就不该耳根子软,听她闺蜜胡扯。
她看了看面前这个瘦的像个杆子一样的男孩子,还没沈静初壮实,又想起了闺蜜的话,心里不知滋味。
可去他的天赋异禀,骨骼精奇吧,这绝对是最后一个徒弟了,她想。
沈青宁突然想起了沈静初小时候那会儿,小时候不肯学功夫,还喜欢打架,每次都脸上挂彩回家,后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求着让自己教她。
沈青宁不禁感叹,沈静初学功夫是真机灵,教她比教别的孩子都快,后来连师兄都打不过沈静初,还把自己的老底儿都给学走了,不愧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这聪明劲儿,一看就随自己。
学员被她说的有点红脸,沈青宁也意识到了,现在的孩子还真是脸皮薄,小男孩这么一说就脸红了,老了啊,老了。
沈青宁搬了个小椅子过来,坐在他不远的位置,没事,你再练几遍我看看,一会儿交战试试。
交交战?学员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这,他这才第一天来学习啊。他又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子,一会儿,不会散架吧。
沈青宁风轻云淡的说,是啊,不然练给谁看,散打和自由搏击都讲究实战,又不是为了好看。
她坐在小椅子上,沈静初那小家伙在干什么?上了大学就开始放飞自我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和她老娘来个电话。过年回来一定减压岁钱,一定减。
前台一个女孩子过来了,走向沈青宁,馆长,刚才来了位女士要找你,她说在旁边咖啡厅里等你。
沈青宁点点头,嗯,好,然后又对着骨骼精奇的杆子说,你先多练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学员猛地点点头,又接着打起了弹棉花的拳,内心配上嗖嗖的拳风。
沈青宁直接就穿着馆服去了咖啡厅,也没有太远,除了武馆门拐角就是。
她猜想应该是熟人,不然不会凑这么大白天就光明正大把她约出来。
刚出门,闺蜜的车子就停在了馆前,一个性感的女人走下来,手里提着爱马仕最新的小宝宝,看见沈青宁就来了一个超级无敌大拥抱,激动地说:你是来专门接我的吗?
要不是沈青宁练功多年,下盘够稳,不然这下两人绝对都得坐地上。沈青宁掐着她的腰,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接个球,你先回去等我,有人找我。
是美女吗?能一起去吗?
沈青宁真想现在立刻马上,把她塞上车,让她走人,不是,你的帐待会儿再算,先进去等我。
就算是沈青宁也得说不是,只要是个美女,上刀山下火海这人都能跟自己一起去。
一听不是美女,闺蜜老实了,好吧。
不是美女的喻某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将沈青宁与另一个女人的打情骂俏尽收眼底。
喻言的指节不自觉地攥紧了咖啡杯,似乎要将杯把捏得粉碎。仿佛有种万斤的重量压在心口,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穿着馆服的沈青宁正往咖啡厅这边走来,脸上洋溢着笑容。
那女人的笑永远是那么迷人,明明都快要四十的人了,还笑得如二十多岁一样的小姑娘。
整个心猛然陡起来,又沉沉的放下。
她还是看起来那么有活力,她,肯定过的很好吧,和那个女人看起来也很恩爱的样子。
喻言始怀疑自己来这儿找沈青宁这件事的正确性。
她质问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出发点来的呢,给她幸福,还是打扰她幸福?
喻言苦笑,她笑得那么灿烂,没有自己,她过的很好。她应该早就不需要自己了吧,是她自作多情了。
喻言思考的时间很短,从满心欢喜忐忑与不安到满心失望,心渐渐凉下去,只用了很短的时间,短到沈青宁从武馆的门走进咖啡馆的门。
喻言现在只是很感激自己戴了口罩和帽子,保留她最后的尊严。没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沈青宁进门的时候,恰巧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从门口出去,沈青宁下意识看了一眼,不过这裹得严实的女人完全没看自己一眼。
沈青宁只是觉得,这身形,极其熟悉。
喻言已经上了车,迟迟没有发动车子,心存一丝幻想,如果沈青宁发现了自己,如果沈青宁跑过来找自己,如果
可惜没如果。
正值中午,咖啡厅里的人很少,沈青宁只一眼就将人全扫了一遍。
没有她认识的,也没有人是找她的,如果是,刚才进门的时候她就应该向自己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