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就知道喝!什么情史,我看那是暗恋史吧。酒品这么差,喝完酒就这么得瑟,回家不怕被老婆罚跪搓衣板啊?”喻沧州一把将老胡扯下来摁在座位上:“乖乖在这待着,我们把这俩送上去了就下来接你。”
于是二人将苏小小和徐长江各自送到房间以后又搭电梯下来送老胡回房,老胡的酒品不是一般的差,顾彦在前台结账的时候,老胡被喻沧州架在身侧就各种挣扎,喻沧州不让他继续喝,他差点没把喻沧州的脸挠花。
“嘶……你丫酒品还能再差一点吗?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酒的时候就不能克制一点?”
顾彦在不远处,结完了账,拿着发|票走过来正好听到这句,想起了合唱二人组,突然嘴角翘了一下,心说你自己的酒品也没好到哪去啊。
结完账,顾彦帮着喻沧州一起架着老胡往会所的房间走,老胡一路上不老实不肯好好走,等到终于将老胡安置在了会所房间的床上,喻沧州额头上都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坐在徐长江的床边轻轻喘着气,“可以啊这一个个的,说好了约着一起出来玩,其实是约着一起出来折腾我的吧。”
顾彦只站在一边笑,不说话。
彼时顾彦就站在会所房间的一个落地灯旁,莹润的灯光从落地灯雕花镂空的灯罩中散发出来,将他的皮肤映照成象牙色,他低垂着眼睑,乌睫如羽,喻沧州想起方才在屋外,顾彦对自己说那句话时坚定的眼神,不知怎么就突然莫名心动了一下。
又想到什么,喻沧州突然从床边一跃而起,抓起顾彦的手腕就将他往门外带,喻沧州的手掌大,顾彦的肩膀几乎就被喻沧州控在手中,顾彦疑惑道,“队长,干什么?”
“回房间。”
喻沧州答得简短,三个字就打发了他。好在两间房隔得不远,就在隔壁,等到一刷开房门,喻沧州就把顾彦往洗澡间里推,灯光被他刷地一下按开,喻沧州直接将淋浴开关调到最左边去调热水,“你刚刚在外面吹了那么久,赶紧洗个澡,别弄得温泉还没泡上就自己先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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