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一事需要诸位帮忙。”杜云歌笑了笑,正好这时,何蓁蓁也被薛书雁从地牢里押了出来,她便问道:
“何庄主。你何家庄先往我妙音门内安插内奸,试图从内部毁掉我派百年大业,请问是还是不是?”
在杜云歌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薛书雁便放开了手,后退一步,好让周围的人看见自己并没有威胁她。何蓁蓁刚一出来就看见了这么多人,自己就先懵了,再加上做贼心虚,又被杜云歌这么一针见血地紧紧逼问,便下意识地答道:
“是。”
周围的人群里便陡然间炸开了一阵窃窃私语声:
“这是怎么回事?!”
“我倒是听说过……妙音门秦淮那边的生意好像被何家庄给搅了,但我没想到这么严重。”
“杜门主难不成是想让我们帮她对付何家庄?这怕是使不得吧……”
杜云歌又问道:
“何庄主。你趁着我劳累过度入眠之时,把我绑到这个早就和你勾结在了一起的妙音门据点,卸了我的四肢关节,想置我于死地,请问是还是不是?”
她举高了手,轻轻一抖,衣袖便滑落了下来,露出了那截腕子上青紫的两道手印。武学流派百家争鸣,各有各的妙处,各有各的特点,周围人只一看便能认出这正是何家庄的手法,而且还是在一人昏迷不醒的时候做的,否则不会有如此重的痕迹。
这样一来,之前他们的五分的信便变成了七分,何蓁蓁一看大势已去,便也隐隐猜到杜云歌想干什么了,便冷笑道:
“是又如何?成王败寇,我认了!”
“甚好甚好,那么何庄主刚刚在地牢里说,要与我单打独斗,定能赢过我,何庄主也一定不会忘的。”杜云歌抚掌笑道:
“既然如此,我便与何庄主定下生死令,于三天之后在锦城立起擂台,签下生死状,以命相搏,如何?”
——打生死擂的话,需要有至少十个完全不同、且不包含打擂双方所归属的门派派人来坐在擂台四周见证,见证生死自负的同时,也防止有人在生死擂上偷耍小花招。
毕竟普通的擂台耍小花招的话,无非就是一个输和赢的区别;但是如果生死擂上耍花招的话,可能就是生死之隔了,所以一定要有人在旁边看着,还一定要从不同方位、在四面八方都有人看着,才能杜绝耍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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