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生总是把最原始最自己的一面面向乐一，她不需要伪装什么，装也装不了。

冯生的头低了低，她勾着唇，“安心了么？”

“我一直都很放心。”

乐一浅浅的笑，眼里荡起的波光让冯生看直眼了。

大牙露出慈母的笑容盯着两个人，程素素一伸手揪着脖领子给这没眼力价的人拽了出来。

门，再次被关上。

乐一和冯生的脸都有些红。

有些感情，虽然一直存在，但总需要言语去证实，那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乐一。”

冯生牵了牵乐一的手，她盯着她的眼睛，“你想好了么？”

乐一看着她，“还说什么傻话？”

又要说她小之类的么？

冯生娇气的撇了撇嘴，“我俩妈总说你小，让我不要着急，其实——”

她很想把俩人有婚约的事儿告诉乐一，可看着乐一那纯洁的眼眸，她又给咽回去了。

冯生的脸有点红，忍不住骂自己，萧冯生啊萧冯生，你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了？你干嘛要告诉她你们有婚约的事儿？难不成想干点什么吗？

这个年龄了。

乐一还好一些。

冯生正是朦朦胧胧冲动的青春期。

虽然她不像是别的人对爱乃至于对性那么好奇，但原始的冲动也会在，她已经不是在梦里一次梦见她和乐一辗转亲吻了。

醒来后，冯生都会捂着脸回味一下，满心的罪恶感。

乐一看着她：“在想什么？怎么不说了？”

她看着冯生脸红红的样子。

冯生深吸一口气，她两手搂住乐一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头：“想了很多事儿。”

乐一的手在她腰间收紧，“哟，你还有小秘密不能跟我说了？”

冯生笑了笑，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鼻尖摩挲着鼻尖，“我毕竟也比你大，心里想的都告诉你，你该不好意思了。”

乐一的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脸也不争气的红了。

半米外的小窗户。

程素素和大牙一人踩了一个板凳偷看。

大牙看的酸的不行，“这俩人是怎么做到的这么暧昧了还不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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