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失忆前我做了什么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失忆前我做了什么——不间不界(3)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再往下是白嫩如婴儿的肌肤,从头到脚一览无余,爻楝已经是偏白的肤色,面前人竟然比他还要白上些许,在月色照耀下几近苍白透明,表皮血管青筋清晰可见,稍显病态。

※※※※※※※※※※※※※※※※※※※※

虽是修真仙侠,但是筑基化形金丹那些东西我就不写进去了,因为行文重点没有落在修炼上,加上也是凑字的。

这些天前几章应该一直会修修改改的,除了23点,看到更新什么的不要信。

第4章争端

咳一时间爻楝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目前的状况,一名高挑俊美的男子在他面前堂而皇之地赤身裸体,可惜因为人刚从池水里蹦跶出来,长及腰间的发丝凌乱如水鬼,肩头还顶着两根杂草和些许泥土,少了丝香艳,多了些惊魂。

最重要的是在爻楝的认知中,两人明明是初次见面,可是男子却看似对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你是那把白剑吗?爻楝问道,男子闻言怒火简直溢于言表,他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咆哮,明明处在定身咒之下,紧握的拳头竟然肉眼可见地晃动些许,明显是在竭尽全力地抵抗挣扎着。

爻楝眸光微闪,迅速又在男人身上几处大穴补点数下,同时嘴唇翕动念诀,加固束缚。

确定对方被定得死到不能再死之后,他这才好整以暇地双臂环胸,再次问道:你是那把剑吗,为什么要攻击我?

混蛋白剑本还能凭着蛮力挣动些许,爻楝重新加深咒法之后他终于彻底没了法,身体犹如困于千钧铁壁之中,再难移动分毫,他赤红着眼睛怒吼道:你这个混账,我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来来去去都是这几句喊打喊杀的话,真是难沟通。爻楝抬手在空中招了招,一盏暖色纸灯笼缓缓从远处漂浮至他的掌心,暖色光芒照亮了小片区域,爻楝将烛光抬起对准男子的脸,端详片刻后确认道:我不认识你。

得到这个近乎冷漠的回复,白剑更加怒不可遏,因他现在只有嘴巴能动,所以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怒,白剑不断地提高着音量,如今近乎嘶嚎:你对我做了那种事,竟然不认得我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不管白剑多么歇斯底里,爻楝依旧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他疑惑问:我对你做了什么事?

话音未落,就听白剑大吼大叫道:你侮辱了我!

爻楝再次陷入沉默,他施法令纸灯笼漂浮在半空中,目光则缓缓落在戴于右手中指的银戒之上。他轻描淡写地将戒指在中指上转了一圈,掀起眼皮问道:侮辱你?我是骂你了?他是听过有些人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敢骂他一句他就能和你拼命。

不是骂!你,你在戏弄我吗混蛋,足足三个月,你对我我不信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白剑保持着一个后仰闪躲的姿势动弹不得,如此刁钻的姿态想必对腰部和脊椎十分辛苦,但爻楝可不敢为他解法。

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你说的是五年前的事情的话。爻楝指指自己的脑袋,我失忆了。

爻楝清晰地看见他说完后白剑双唇剧烈地颤了颤,双眸瞪大,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不过三秒后,他的耳边再次响起了势若洪钟的咆哮:你以为一句失忆就可以了结你做下的恶事吗?!不杀你我誓不为剑!

你果然是那把白剑。爻楝露出了然的神情,他单手制住白剑的下巴,强迫对方正视自己,你是如何进我卧房的?为何我丝毫没有察觉到?说!

我怎么知道!自己警惕心差吧!白剑吼完做出一个抿唇的动作,一看就是要在爻楝脸上吐口水,爻楝手速快他许多,抢先一指打在白剑喉结上,白剑立刻发出了嗬的岔气声,呛得差点没咳到背过去。

白剑正撕心裂肺地干咳着,爻楝低头看向了一旁岁月安好的白虎,这只平日里有鸟雀靠近爻楝都能如临大敌,护主护到变态的猛兽,面对真正对爻楝有杀意的白剑竟然无动于衷得像个弱智,主人这厢打得激烈,它居然趴地上睡着了。

你对我的白虎做了什么?爻楝回过头手指用上力度,捏得白剑下巴肌肤立刻红了一块,而后者死死瞪着爻楝,丝毫不认输,分明是你辱了我,你怎么有脸在这里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白虎于梦中弹了弹腿,显然睡得十分开心。

爻楝看他的仙宠一副没事虎的样子,应该最多是中了什么障眼法,他想着这一大堆线球一样的事情总要一件一件地解决,就决定先从一切的源头开始了解,我到底做了什么?就算你要杀我,总得让我知道缘由吧?

你是聋子吗?你侮辱了我。

可否具体一些?我到底辱你何?又是如何侮辱的你?

白剑满脸的不耐烦与嫌恶,你侮辱了我的身体。

爻楝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从白剑肩膀、锁骨、胸膛一直看到足尖,又重新向上对上他的眼睛,我是用你的原形,碰了什么不该碰的污秽吗?

爻楝忽地想到明日碎空剑会不会变成一名肤色黝黑的男子,咆哮着要杀他,只因为他小时候曾拿它穿过烧鸡杀过烤鱼,捅过烂泥坑,刨过湿土堆。

不,是人身。白剑或许是发现自己根本不是爻楝的对手,倒也慢慢冷静下来,十分配合的有问必答。

爻楝一瞬间有了非常不好的猜想,但他下意识排除了这个可能。

以这五年来爻楝对自己性格的了解,关于那方面的事情他从未有过兴趣,冷淡禁欲,一心修仙。

侮辱了你的人形?我在你身上刺了字?

爻楝并不了解人类和妖族的传统,但在修者世界,若在他人身上刺下自己的名字,那便是将对方视作自己炉鼎的意思,若是强迫而为,那即为莫大的折辱,确实值得白剑以命追杀不死不休。

难道是他当年误以为男子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剑,心大地在剑刃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若是因此被男人记恨,那未免也太冤了。

不是。白剑的面色难看到极点,好好一张称得上英隽的脸被他扭曲到狰狞不堪,你玷污了我。

玷污了我的清白之身,还听不懂吗蠢货?

百年未生过病的爻楝忽然有些头疼,他痛苦地捂住额头,眉心几乎拧成了一团绒絮,你你再说一遍?

你强要了我,你强迫我同你交/合,你枉顾我的意愿与我做那床/笫之事。白剑让说就说,还想方设法换着不同词汇表达相近的意思,你趁我虚弱无力反抗的时候,强硬地用锁链把我困在山洞里,每隔三日傍晚来一次,每回持续一个半时辰

噤声。爻楝直接给白剑下了禁言咒,他的双颊微烧,很快又用意志力强压下去,莫要胡言。他看白剑被他禁言之后憋得脸都紫了,一副不让他说话他能就地自曝的表情,再三警告之后小心地解开了禁咒。

束缚刚消,白剑嗷地发了疯。

谁胡言了谁胡言了!白剑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你放开我,你有本事就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地比剑。

爻楝神色冷淡,微微抬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白剑,我虽然没有五年前的记忆,但也由不得你胡乱污蔑。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