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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翻云袖(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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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合作,只怕会玩火自焚。杜玉台声音冷淡,看起来全然不中招一般,更何况你似乎对我太信任了些。

莎乐美嫣然一笑:杜医生,不要跟我置气,要是我现在转头就走,咱们俩都落不到好去。我再卖你个面子,跟你说些我的坏毛病,其实我性子向来不好,别人要是忤逆我,就要发脾气,那时候可是没有理智的。

杜玉台冷笑道:怎么,你要杀我吗?

我当然不会杀你,你人这么聪明,又利落,异能也可怕。莎乐美轻轻笑起来,我哪敢动你呢,可是我知道云山栖什么都没有,异能者要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虽然不容易,但也不难,保管做得毫无动静。你见过我走起路来有多快了,可我杀起人来,却是很慢的。

杜玉台的脸色慢慢变了。

我知道他心里很爱你,否则也不会在一年前变了名号,云山,云山。莎乐美一脸烂漫道,他想只做你一个人的栖,啊听着真叫人心动。你要不要我顺手将他的心挖出来,送到你面前来,看看上面有没有刻上你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刻的是杜玉台,还是唐平。

你威胁我。

莎乐美凑近他,雪白的牙齿露出森寒血腥的笑容,她甜笑道:当然不,杜玉台,我只是要你去死。

既然要与我合作,总不能什么都不告诉我吧。杜玉台冷冰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帮忙?

你知道得太多,恐怕脱不了身。

莎乐美,聪明的女人应当知道不该多说废话。

莎乐美的脸色全然不变,她只是欣赏地看着杜玉台:好医生,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知道那张名单对我们很重要,最好是将箱子一块儿带回来,我们当然也会将云山栖安然无恙地交到你手上。

杜玉台却忽然道:古德白在清算你们,是吗?

这次莎乐美的笑容终于僵住了,她冷冷地看着杜玉台,这次就不再是欣赏了:如果你不需要舌头来完成任务,我倒是可以帮忙割下来。

杜玉台已经明白过来了,什么感兴趣,什么提供线索,古德白只是在利用他寻找电人甚至是莎乐美之后的组织。难怪他当初在黎明昏黄时反应那么快,那个女人死亡后,就立刻回身寻找阿栖的踪影,当时杜玉台的确看出古德白的不对劲,可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他本身也不想卷入这场是非当中,只想知道项目到底意味着什么,便没有深入思考。

如今莎乐美的到来,让杜玉台豁然开朗,电人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开端,他们真正的目标就是那张单子。

若非是杜玉台意外破坏了交易

看得出来,莎乐美跟古德白是敌非友,既然如此,不妨大胆猜测。

你们的最终目的就是长生?杜玉台理清思绪,顿时一转攻势,讽刺道,这听起来很蠢。

看来古德白很信任你,就连这样的情报都愿意与你分享,我更相信你能完成任务了。

莎乐美冷冷道,她脸上那种娇媚的笑容荡然无存,至于这计划,虽然听起来愚蠢,但许多人都愿意为它倾家荡产,聪明人做蠢事又不是头一遭见了,你很快也要去做一件蠢事,对吗?好医生。

杜玉台愈发刻薄:你们组织难道没有人了吗?连个古德白都杀不了,闯入他的庄园把他杀死,一点都不难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杀过?莎乐美恶毒道,听起来快要疯了,可是他没有死!

凌晨一点钟,杜玉台想起古德白似笑非笑的脸,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寒,然而他也一瞬间就明白了莎乐美找上自己的理由了。

他们在恐惧,恐惧古德白。

有关于古德白的异能,其实杜玉台并没有细思过,他知晓庄园里许多花会盛开之后迅速衰败,只当是植物有关的异能,后来见识过武赤藻的强大,就再没怎么上心了,如今听莎乐美的话,心忍不住一沉。

古德白的异能,难道并不是植物,而是生命?

这也太离谱了!

不光离谱,还很荒谬。

为什么是我?

杜医生,你从没有怀疑过你跟单克思的异能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吗?你的老师可没那么清白。

你说什么!

古德白不是随便挑中你的。

莎乐美在抛下这句话之后就翩然离去了,她来时如同一阵风,去时也似一阵风,留下杜玉台一个人呆坐在桌前细细回想每个细节。

当时放倒古德白的时候,杜玉台用的药是违禁品,他有一个在明面上正处于死亡状态的好朋友,接触得大多数是非法物品。分量是精准掐算好的,可是古德白却硬生生承受了三个人的量,他血液里的代谢快到不可思议,最起初杜玉台以为是药物有问题,如今想来,远没有那么简单。

杀不死的人,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人吗?

还有我与小思的异能

似乎从云山栖的身份暴露开始,情况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杜玉台望着外头明亮的月光,忽然感觉到脸上一阵凉意。

下雪了。

他伸手沾了沾脸上冰冷的液体,无声无息地微笑起来。

这场大雪一口气就下了三天。

雪还没停。

南方十二月的雪花多少还是有些稀奇的,武赤藻往日住在村子里,还是第一遭见到,他趴在窗边抬头望,都三天了还不觉得厌烦,身后是一片灯光闪烁。

大厨在厨房里忙活,厅里摆开一张长长的礼桌,小鹤正有条不紊地上菜。

余涯剪了枝雪茄,指挥着人往桌子中央搁大蛋糕,他靠在沙发上翘腿,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得劲,这排场实在小得可怜,甚至有些寂寥。然而这是古德白的意思,他只能悻悻答应,收拾起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思。

不过这对武赤藻而言,却是难得的豪华了。

一桌盛宴琳琅摆开,不过一会儿,小鹤捧着碗长寿面来,碗里只有一根面,层层叠叠盘绕,精心熬制的汤底,葱花切得均匀,细细的鸡茸混在清爽的豆芽里,分不出短长,香气浓郁,又颜色干净。

余涯将雪茄摁了,见着准备得差不多,赶忙招呼道:赤藻,来吹蜡烛吃面了。

武赤藻赶忙从窗边回身来,见余涯踩在板凳上给那个一人高的蛋糕点蜡烛,不由得仰头观望,流露出敬畏的神态来。

快,上来把它吹了,记得许愿。余涯把打火机往兜里一揣,从板凳上跳下去,指挥着人换位。武赤藻爬上去时不小心踉跄了下,身子在空中打摆,险些摔个结实,好在稳得住,余涯在下头护了半天,被吓出一头冷汗来。

余涯忍不住叮嘱道:脚踩稳点。

而小鹤一老早就站得远远的,没什么表情,显然不愿意参与这场闹剧。

古德白安安静静往边上坐着,看着他们俩闹,他看得清楚,方才空中有东西托住了武赤藻,否则这小子铁定要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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