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悦不开心地从鼻子喷出一口气,随之爬上岸到花洒底下冲了冲。
岸上的江鲤自顾自笑了两秒,对余棠说:“走,我们也下去游一会儿。”
“等一下,”段汀栖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和头发,走近看了眼余棠的手,“手指昨天不是才划了一个小口子,还准备下水吗?”
“唔,”余棠举起右手看了下,确实是昨天做事时划了一下,她倒没怎么注意,就是下水确实就不方便了。
江鲤哎了声,“怪我,我应该给你准备一个指套的。”
“???”余棠有些吃惊地转头,这个二百五在说些什么东西?
段汀栖也有点一眼难尽地瞥了江鲤一眼。
江鲤又哎了声,笑得好开心:“你们都想什么呢,我说啃鸭脖那种塑料的。”
余棠:“……”
她放弃犹豫,手一抬一捏,给江鲤来了个现场体验版的无痛卸“鸭脖”,让她索性嘎出了鹅叫。
第19章面馆
江鲤一抬头,脖子就嘎嘣儿怪响,不像哪里断了的样子,但愣是就拧不动了,可活动范围缩小在了十度之内,活像个木头疙瘩戳在了桩子上。
她其实知道这么一手,是余棠当年一个世叔的拿手绝活,只要摸准你脖子后面的大椎轻轻一拧,你既不会头掉也不会气短,但在三天之内就像是活生生落枕了一样,时时刻刻都不能安生!
而余棠这个人以前绝对是个资深的优学崽,能坐着给人洗脑绝不站起来,能温声慢语地把人说哭绝不大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行事上也形成了自己的野路子风。
江鲤气得要死,却又不敢冲她呲牙逼逼。因为余棠从她那个歪路子世叔那儿学到的压根儿不止这么一招,只要她乐意,随时都能让你浑身上下的任何一块儿骨头开始不舒服,时间从五分钟到半个月不等。
段汀栖不知道怎么着,嘲笑地睨了江鲤一眼。
大致擦完脸上水的林西悦也握着手机走了过来,冲段汀栖摇了摇:“一千块转给你了啊。”
段汀栖抬抬眉,两手挂着脖子上的毛巾儿,低头寻思地看了看余棠的手,抬眼看着她说:“跟我一起走么,我带你去吃一个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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