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是跑不掉了,刚才还准备凭借着脚下功夫开溜的鸟人审时度势,顿时一弹腰,将双手扯着的床单边角胡乱往缝隙一塞,暂时固定住后,就光着大膀子冲江鲤撞了过去!
江鲤放肆嘲笑了声,感情这鸟人紧急披条床单是为了遮蔽那辣眼睛的肥美裸体——也不知道刚才正在干什么好事。
外面的冷风刮成一团,呼啦啦地往人脸上割刀。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蹿到了一起,但大师稳扎稳打,颇有两下子地按部就班、出拳扫腿,每一式都飞速凌厉,很有气势。
江鲤却招招避重就轻,一点都不像要速战速决的样子,反而像在调戏一样,专挑大师蔽体的那点儿破布撩。
余棠实在看得辣眼睛,暂时掀开被子,把手机放一边儿,下床添了半杯水。
两个回合后,大师双手一捂,惊叫出声:“你怎么这么下流!”
江鲤闪电般地转身,不大好意思地笑了声,一棍朝着大师的双手砸了下去,“谢谢,因为姐本来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
余棠拖着残腿把水倒回来的时候,那边已经如预料的结束了,刚刚还脚下有仙功的大师已经被吴越拎着后领子从地上拖走了——出场的最后一个镜头仍是双手捂着裆部,也不知道经过这一遭,以后还行不行了。
“怎么样,姐妹,我帅不帅?”江鲤的大脸盘子出现在屏幕上,占比百分之九十九。
余棠盖上被子,笑着看她:“身后。”
江鲤头也没转地回手一抡,差点儿将去而复返的吴越也送上“不行”的道路。
余棠正垂眼观察着这两人叽叽喳喳地说话,刚才出门买东西的小段总回来了,并且不由分说地扫了眼屏幕后,硬是挟持了余棠重新下床洗漱。
……
事情大概结束的时候,吴越也硬是正直地表示晚上不安全,要送江鲤回家,最后在她的白眼儿中抛下一众同事上了车。
据吴越透露,今晚收获不少,光是各式各样的违法交易就抓获了七宗,除此之外,还有数十个本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的心虚狗自己从楼上跳了下来,还有待回去挨个拷问。
余棠嗯了声,本来想说那就先这样吧,但扫了好几眼旁边开车的吴越后,还是决定先等江鲤回家再挂,于是又闲七说八地唠了一会儿。
旁边隔两秒扫一个眼风的小段总已经在屋里绕了好几圈,手上拿着的毛巾也快把头发都擦干了,最后瞧着头也不抬地余棠又喝了一杯水后,终于一言不合地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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