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她就是来给她那盆儿不知道怎么得了青眼的花换个富贵的住宅。
“那个名单和这两天要处理的文件我下午让成誉过来取。”可怜全公司最繁忙的助理终于有了名字。
段汀栖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来去如风地消失在了还没来得及赶来“请安”的众人面前。
江鲤这边凭白回去开了个冰箱后累觉不爱,索性跑去养护店做了一个全身按摩才又跑向了余棠的病房,等着分享那个几次三番都没听着的事到底是个什么事,看看是不是有毒。
所以段汀栖端着一盆花进来时,她已经拖着沙发在余棠床边坐了有两分钟了,这么转头一看后,有点惊疑:“你怎么还买了盆花回来?我说……爱盘花这毛病难道是在妻妻间还传染的吗?”
“哦,那我希望看你不顺眼的习惯也能互相传染。”段汀栖脚后跟轻轻一磕,关上门后把水仙抱到了窗边。
有这么个硕大的灯泡在,刚才脑中演练的一番“邀功”场景都白演练了。
江鲤气地翻了个白眼儿。
“……”余棠也抬头瞧了那盆花一眼,觉着有点眼熟,“你从家里抱出来的吧?”
段汀栖觉着“家里”两个字很顺耳,嗯了声后面不改色地说:“林姨说家里没地方摆。”
江鲤没坐两秒,又起身给自己接了杯水:“……她领导,知道你是富婆,家里有钱,但是你说话能不能务实一点,一盆花都没处摆是什么鬼,你们平时是都行走在半空吗。”
段汀栖从窗边折返回来,本来笔直的行进路线不知道怎么着,非常多余地在江鲤身边拐了个弯儿:“也没有走半空,一般是在你头顶这个位置行走。”
“……”她这是在拿身高不怀好意,关键是江鲤偏偏也没矮个十公分,而是刚好只矮了让人生气的一厘米,顿时愤怒地喷她:“滚滚滚!”
她喷完咕咚灌了半杯水,才心平气和地转向余棠,重新坐回沙发接着刚才的话题问:“你刚才说那天应聘的那个英语老师,她怎么了?你昨晚在红樽花事那种地方遇到了?”
余棠佛系地在段汀栖和江鲤脸上各转了一遍,瞧回自己的断腿嗯了声:“不仅遇着了,还因为听了她两句话断了一条腿。”
江鲤立马笑出声:“什么鬼?”
段汀栖这会儿也坐到了床边,等着听听前因后果。她其实昨晚筹备的好好的,没料到会遇上撞到“熟人”这种遭瘟事,可见江鲤这个人就是个霉霉,跟她扯上的事儿就没好的。
余棠拨了下嘴里的枣核,三两句把昨晚那个女人说的话大概重复了一遍,江鲤立马就听明白了,震惊了半天,才文盲地发出句:“……卧槽。”
段汀栖耷着脑袋搁旁边配音:“牛逼,尼玛,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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