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鲤从缝隙里支支吾吾跑着气儿,“我这不就在你跟前说说,又没跑当事人面前搓事儿。”
余棠放开她:“下次过来给我带斤枇杷。”
“……我刚才下意识还当你要说我爸种枇杷树来着。”江鲤一愣,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到这个,但是顺带伸了个懒腰,叹气道:“我那便宜爹娘还不知道隔哪儿呢,管他们种不种枇杷树——不过阿棠,你从来没想过家里人吗?我说亲生的那种。”
江鲤说完望向余棠,不过还没等到她回话,某位领导已经去而复返了。
她收回懒腰的架势咂摸了一下,才有点反应过来余棠这好像有点眼睛长到了门外的架势——隔着还能说好几句话的功夫,都能“嗅到”领导快回来了。
“我说……”
“说什么。”段汀栖推门进来,眼角一抬,给江鲤的话扫了个尾,“你哪儿来那么多话要说,江老板,你现在要关注的事情不应该是你那些倒霉催的老师吗,因为老大眼睛不好,招了个狼进来,也不知道让无辜的‘人民群众’损失了多少钱,还不赶紧回去问问情况,我就不留你吃午饭了。”
江鲤:“……”
段汀栖:“另外去‘孔大师’那儿摸摸情况的事你自己跟吴越联系,了解情况,看着办吧,资格什么的我都替你申请好了,中控局的特殊后备编,工资没有,津贴零元。”
江鲤生气:“这位领导,虽然我也不怎么在意那仨瓜俩枣吧,但是这要搁阿棠身上,是一模一样的劳动输出,我干嘛就工资无,津贴零!”
段汀栖手一指,“余棠这不瘸了吗?你这属于代工,我好心跟你解释一下——就是活你干,钱反正打余棠卡上。”
“??”江鲤十分震惊,“……你的廉耻呢?”
段汀栖才没有闲情跟她讨论什么廉耻的问题,手拖着沙发一拉:“再见。”
“……”江鲤冲她竖了个中指,拍屁股走前,还给自己挑挑拣拣了一把枣,但是还没走到门口就吃完了,于是折回来又挑了一把。
“吃了还带拿是什么鬼?”余棠挪开枣篮子,撩掉她的手,“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江鲤忽然有些心酸,感觉姐妹受到了污染,于是妄图老把戏上身地呲出獠牙咬她,结果因为动作不够敏捷,反而被余棠一把掐住了命运的后颈,“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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