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和金主都有了,如今似乎就差一个“保护伞”了。
但是余棠没有多说什么,段汀栖也没说,两个人重新开车回了家。
一段时间没回来,家里并没有大的变化,室内仍旧暖融融的,老头儿和林姨都睡了。
两个人脚下使出了做贼的水准,悄悄回了卧室。
一旦放松下来,余棠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寻思段汀栖方才在路上说的今晚大概情况,没留神儿地刚出浴室,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推向了墙边。
缱绻的吻毫不客气地在唇舌嘴角都卷了一遍,看起来半点不老实的人偏头,鼻息辗转腾挪到了余棠的颈窝,手上还怪热情地搂住了她的腰。
“……”余棠呼吸绵长了一点,感觉自己一开始好像没有想多,也没有误会什么。
段汀栖早就发现余棠在彼此亲近这方面乖得很,尤其受不住被细细啄吻,一旦你主动了,她就会缓着气抬手回抱。
可是今天刚起了个头,余棠就忽然攥住了她的手,低头小声说了句:“疼。”
“……”她怎么着了吗,这就疼。
段汀栖顿时微妙地抬眼:“……哪儿疼?”
余棠一波三折的眼睛轻轻一眨,务实地说:“背。”
段汀栖:“……”
她前两天在望风楼跟马迪动手的时候,确实算不得毫发无损,而余棠的习惯一向都是只攻不守,跟她动手的人往往找不着正面的漏洞,只能从后背偷两招。
而这种伤她平时都没有在意过,加上这两天兵荒马乱的,段汀栖也没有注意……这会儿一看,确实正肿得姹紫嫣红的。
旖旎的气氛霎时烟消云散,段汀栖又气又笑地睨了面前的人一眼,缓了缓收回手,把余棠剥光了扔床上,自己取了一小管药膏过来。
床上趴着的人其实非常白,皮肤细如裸瓷,骨架很细,有种轻轻一握就会捧在手心的感觉,身上到处细细的伤痕也只有淡淡一条影。
段汀栖默不作声地给她抹着抹着,细腻地感觉手下的肌肤也已经慢慢自作主张地滚烫了半边……实在不是什么考验正人君子的时机。
她刚低头亲了一下,眨眼间天旋地转,自己反而被轻飘飘放进了枕头里。
“……”脑子难得不够使的小段总刚想着什么情况,余棠自上而下地轻轻在她脸上摸了摸,眼睛炫目地不可思议,犹如正在开花地轻声说:“段汀栖,让我看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