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鲤不满意地一避一勾,直接抢了他手里的大马刀,下一秒就用刀背给他刺激地还了一下,面前的人顿时扑通跪到了地上——
可他认出这一招起手式了,这是南北七十二行的功夫!
房里剩下的另一个蓝衣服惊悸道:“你不是也是四大杀手……”
——砰!
蓝衣服的鼻梁骨应声而断,眼泪顿时流成了河。
江鲤收回刀柄,生气地教育他:“进步的魔教人员多的是,你不要眼光这么落后。”
蓝衣服泪眼朦胧:“……”
就在这时,楼道两边的大批脚步声骤然由远及近地跑了过来,仿佛击鼓震天,刚刚嚣张地大放厥词完的江鲤顿时一擦鼻涕,甩脚就跑。
可是追着她的一帮人刚跑了十米,忽然在楼梯口听到一声脆响……脚下忽然炸了!不是炸弹,是一只具有催泪作用的臭气弹!
一帮人几近晕厥。
与此同时,余棠借着楼下动静的掩护,已经影子一样地刮过了六层楼,甚至她一闪而过之后,门里窗口镇守的人只是莫名回了回头,感觉一阵风刮过去了。
第七层楼的时候,余棠刚寻着转角推开一扇小门,里面的人竟然还围着一个平底锅在滋培根。
她手上的银色光影开始翻转,惊雷闪电般地一圈掠出去后,揪着脸色巨变的周炜就走。
恰巧刚刚出去上厕所的一个人返了回来,余棠顿时伸手一抄,一平底锅焖下去,生生给那张大脸盘子降了个维。
楼里彻底混乱了起来,各种嘈杂声响成一片。
周炜已经吓得脚都软了,余棠却不愿意听他哭哭啼啼,于是用指间的刀抵住了他的喉咙。
“嘘——先别说话,一会儿再敞开了说。”
江鲤给自己围了条蘸了水的大花头巾,一边捣乱地在楼里到处跑一边扔臭气弹,毫不手软。
整栋楼的下半部分很快到处烟雾弥漫,一米之外人畜不分。
最清闲的段汀栖悠悠闲闲上了楼顶,搭好锁带后,跟山上的成誉打了个手势。成誉虽然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但很快指挥着两个段汀栖的专属保镖,把后备箱的几桶东西呲溜送了上去。
那是一种既透明晶莹,又混合了蜡油和油漆味的液体。
段汀栖不慌不忙地戴上手套,依次从楼的四面贴墙倒了下去,把这些以前攻击过余棠的好东西有来有往地送还给了走马帮的人。
“啊!”第一个试图跳楼的人忽然惊叫一声,四爪鱼一样地被黏在了墙上。
其余刚探出窗户的人脸色巨变,纷纷又探了回来。他们被谁都清楚这种东西是什么玩意儿,都不敢上手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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