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回来的时候,段汀栖刚好喝着水忽然打量说:“我怎么感觉这个花不太对?”
余棠心里很快地盘算说:“没有吧,我感觉是——女大十八变。”
“……?”段汀栖思考了一下,“意思是,我离开很久了?”
余棠:“……”
段汀栖放下杯子,张开怀抱说:“那还不快过来。”
余棠袋子都没来得及放,快步环了过去。
段汀栖对着她眨眼睛——一下,两下,三下,合。
余棠忽然笑了起来,也遵从这个教程,乖乖地一下,两下,三下……刚合上,段汀栖就吻了过来。
几天没见,果然有些不一样,余棠下意识环着人紧了紧,段汀栖却照顾着她的耳垂摸到手上问:“提的什么东西?”
余棠:“……”现在说这个,怎么好像有点怪。
段汀栖却“嗯”了一声后,爪子灵活地探进了纸袋,然后忽然眨眼笑了声。
余棠立刻正直地开口:“我不是——”
“我说什么了吗。”段汀栖不怀好意地抬眼揶揄她。
“……”余棠还没反应过来,那个毛绒绒的兔耳朵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上了她的头,看起来很正经的小段总轻轻一抄,把人天旋地转地拐到了床上。
“好像也怪可爱的。”
小段总捞着她的手腕认真打量了一会儿后,拍板地俯下了身,温柔吻道:“那就这样。”
兔子姑娘。
哈哈。
……
第二天某人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后,余棠腰酸腿软地起身,企图把某个玩意儿毁尸灭迹时,却发现段汀栖把它藏起来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微波炉的牛奶杯上倒是贴着一张纸条:“嘻嘻。”
余棠:“……”有点气。
江鲤一如既往地拉着人出门,半路忽然在她领口一扯,飞速扫过那些显然是被欺负过的暧昧痕迹后,在萧瑟的大路口笑成了一只鹅。
“哈哈哈哈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着这个兔耳朵可爱……”
余棠面无表情地捏着她命运的后颈,把人薅进了菜市场。
金灿灿的阳光打了下来,卢为也从菜市场提出几只传统的鸡,由段汀栖带着去苏大夫那儿拜师。
经过几次对段汀栖神奇把脉和抹伤口秘药的目睹,卢为成功迷上了中医,苏大夫也想要弟子好多年,这事刚好有缘一线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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