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给她回复一封安慰的信,聊表心意。
在她们的家庭纷针里,身为外人的我,解析不了这其中的纠葛。
在多年后的一天,再次遇到刘舒与她母亲的战争,那一次我没有现在这么清醒冷静。
自以为自己是多么重要的人,而在那一次战乱中,我一败涂地,她母亲轻视我,而刘舒亦没有帮我。
*
从我们写信开始,刘舒便很少来找我,大部分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写在信纸里,每隔几天就会给我写一封。
时间久了,我也慢慢喜欢上这种方式。
起码省时省力,也不需要她有事就上来找我。
而更多的是,我慢慢发现,我面对刘舒时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只要她出现,只要她对我痴痴地笑,我的心底深处隐约生出一丝抗拒。或者说是一种莫名的欢喜,但这种感觉我一点也不喜欢。
那么少一些见面,于我而言,我想,应当是一件乐事。
*
即将月考,周末在家休息两天,周天的晚上,我们乘坐回程的大巴回到学校。
我在水池边洗着衣服,杨涵站在我身侧,跟我说着上个礼拜怎么在班级里跟老师斗智斗勇。
讲得正精彩的时候,我的手机在衣服外套里响了一下,进来一条短信。
杨涵没有改变姿势,但还是停下说话的声音,眼睛盯着我放手机的口袋。
我抱歉地笑笑,擦干手里的水渍,拿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刘舒的电话,尾数几个数字我记得,但我没有备注名字,我点击打开短信:你回学校了吗,作业做完了吗?
我随手打入一句话:已经回学校了,作业还没有开始做。
打完之后我便把手机放回口袋,杨涵也继续她的话题。
她还没说两分钟,又进来一条短信,我再次擦干手打开了短信:我心情不好,我给你打个电话吧。
我迅速回道:现在有点忙,没有空,晚一点回复你。
打完字我就示意杨涵继续说,把手机放进外套口袋里。
杨涵还没来得及再说几句话,短信声音再一次响起,这次我双手都沾满泡沫,没有办法打开手机,但又怕刘舒有什么急事找我。
我朝着已经不耐烦的杨涵笑了笑:“要不你帮我看看她说什么,给她回一条,我现在也不方便。”说完我朝她举了举满是泡沫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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