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稳了稳心绪,慢慢走出榕树下。
假装刚刚跟在队伍后面跟丢的样子,慢慢跟在队伍的最后跑起来。
老师点完名,跟我们一起做了几套预备动作,最后指挥我们简单地跳了一会艺术操就解散了。
同学们都陆陆续续散开,或者结伴返回宿舍,我才慢慢地走向榕树下。
外面的天空已经渐渐阴暗下来,榕树下原本就没有多少光线,现在显得越发昏暗。
我坐到刘舒的旁边,拿过她手里的衣服对她笑了笑。
而后假装轻松地说道:“怎么现在舍得回来了?都去了那么远,我以为你想一直待在她那里。”
顿顿,假意随口问道:“怎么样,她对你好吗?”
说完我就立刻后悔,暗自斥骂自己,怎么还是没有忍住,仍旧还是要去讽刺刘舒。
刘舒没有说话,反而是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而后她突然走到我面前蹲下,双手抱着我的膝盖,把下巴抵在上面,眼若星辰地看着我,带着一点委屈和讨好,模样很是乖巧可怜。
我蓦地哑然,说不出话来,心跳一下一下变得用力,变成不自然,越来越快。
刘舒看了我一会,随后把脸侧着靠在我的膝盖上,轻轻地摩擦着,“盈盈,我很想你。”
声线轻柔,带着情深与黏腻,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蓦地抓住我的心脏,似乎想把它捏碎,让我喘不过气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进我的脑海里,脑袋一片混乱,似乎停止运转。
我有些尴尬地挣扎了一下,但刘舒没有放开,反而抱紧一些。
鼻音带着一丝眷恋,又说一句,“盈盈,我真的很想你。”
此刻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僵硬地让她抱着,原本已经坚固的心,在她软糯的声音下渐渐变得柔软。
她抱的时间有点久了,我怕待会有人过来看到会觉得异样。
但其实她抱着的这个时间段里,已经有几个人从前面走过,但因为刘舒是蹲着的,外面有一排花圃遮着,所以她们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坐着。
但如果靠得近一些,其实很容易看到下面抱着我膝盖的刘舒。
我又轻轻挣扎几下,勉强压下心里的躁动,“刘舒,这里是外面,待会会有很多人经过,看到会觉得很奇怪的,我觉得......。”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刘舒又紧了紧抱着的手,挪正脸颊,蓦地向下,把嘴唇覆在我的膝盖上,我的脸倏然之间滚烫。
刘舒辗转轻柔摩擦着,仿佛在亲吻一件心爱的物件。
我的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运动裤,是春秋装,很薄,她嘴唇的触感非常清晰地传进我的脑海里,柔软湿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