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回忆不仅仅对于苏静瓷不堪回首,对他也是一样。
要不是那天笑臣和他通完话之后发觉有些不对劲,叫我去一起去他家确认他的安全,静瓷,rdquo;他顿了顿估计会真的死在那一天。rdquo;
他那时大概真的是一心求死,在浴缸里用刀片割腕,伤及了动脉,甚至在伤口血液趋于凝固的时候,又补了一刀,万幸这一刀没有那么深,否则谁都救不回来。rdquo;
在听医生说这些话时,孟晓春和梅笑臣两个见惯风浪的人都有些呆滞,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称为天才的年轻人,会意图用这样激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听完这些,闻铮言几乎连酒杯都拿不住,最后终于把杯子重重搁在了把台上。
孟晓春不忍心看他这样,转了话锋:不过那都过去了,我后来把静瓷送到国外的疗养院治疗,情况也慢慢好起来了,不然我也不会叫他回来拍戏,他恢复工作也是医生的建议。rdquo;
其实静瓷之前出国,也不光是为了躲你,主要是去复查然后接受心理干预治疗。rdquo;
他安慰闻铮言所以他会好起来的,而且我唯一能向你保证的就是,他是真的需要你,也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也知道他这段时间的作为让人伤心,确实挺气人的,但是你就当他是病人,多担待一下。rdquo;
闻铮言点点头我知道,我已经完全不怪他了。rdquo;
孟晓春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才是最合适他的人。rdquo;
换来闻铮言的苦笑要是他也这么想就好了。rdquo;
他免不了怅然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永远隔了一道墙,无论我怎么努力,甚至疯魔,都无法跨越。rdquo;
他以前以为那不过是苏静瓷的自我保护,却原来在这道墙背面,是漫长的痛苦挣扎和无可回避的疾病。
喜欢一个人喜欢得太深,是要辛苦一些,但其实也有很多乐趣,rdquo;孟晓春伸出食指晃了晃不足为外人道也。rdquo;
闻铮言看着他的表情,忽然低声道:孟导,那我能不能也问您一个问题?rdquo;
您是不是,爱梅先生啊hellip;hellip;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