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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解自己的大哥,爱德温做事必定是谨慎而缜密的,但也难保不会出现疏漏。退位之后若是还留有蛛丝马迹,而接任者又是一个外人,白暑他们就可能会暴露。

爱德温眸色微暗。

出于私心,他确实是更愿意自己的弟弟接任这个位置。

权力本身并不是目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白暑。

一番算不得秘密的密谈少顷结束,白暑嘴里嚼着好吃的,腮帮子鼓鼓溜溜,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在外面又转悠了几圈才去找爱德温。

爱德温将整理好的东西传输给卢修斯,又给格雷发了一些临时准备出来的有用信息,好整以暇,等在门口,白暑一只脚刚迈进来,就被他俯身搂了个满怀,托着大腿根抱起来。

他看着白暑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笑,又可爱得很。

格雷或许没想到,但他知道白暑的听力远超人类,刚刚的对话他肯定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家伙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实在乖巧,周遭无人,爱德温也不收敛,放肆地低头在柔软的圆脸蛋上嘬了一口,发出了啾的声响。

白暑反射性打了个哆嗦,也不顾着吃东西了,笑嘻嘻地缩着脖子躲,一手轻飘飘地去推爱德温,纠缠着和他闹成一团,直到扭来扭去背对着男人,冷不防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才鲤鱼打挺似的弹起了身体,有点震惊又不敢回头看,其他感官却依然诚实,能清晰感受到温热的喘息在身后很近的位置躁动不休。

白笛觉得自己的弟弟有点不太正常。

好像就是和那个男人独处了好一会儿之后出来,就整只鼠像是熟了一样,又红又热又软绵绵。

他当然很快就猜到了什么,却不愿意往那边仔细想。

抱臂咬牙切齿了一会儿,他忽然冷嗤了一声,转头看向出来送别他们的卢修斯和聂阮。

刚刚才想起来个重要的事情,我们那边有个风俗。

聂阮和卢修斯面色都很郑重,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联邦结婚没那么多规矩,甚至很多人连婚礼都没有,注册登记一下就好了,但他们愿意尊重妖精们的风俗习惯。

白笛露齿笑了下,双方家长见过面之后,直到正式成婚,两个新人是不宜相见的。

所以,从现在开始,他们两个就暂时不要见面了。

爱德温想跟着他们一起回去,门都没有。

说着,他伸手将弟弟从神态餍足的男人身边抢过来,动作干脆利落,不留半点余地。

白暑被唬得一愣,脑子转了半天,觉得是自家哥哥在胡说八道,抬头想说些什么,还没发出一个音节就被捂住了嘴。

聂阮和卢修斯对视一眼,看着儿子和白暑的模样,猜也猜到了前因后果,有些尴尬,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奈茶一直没有说话,憋着笑沉默地跟在白笛身后,临走前却晚了一步催动符咒,转身看向爱德温,抖手甩给他一些东西。

爱德温动作敏捷地接下。

看过是什么之后,他抬头张口,还未说话,发现已没有奈茶的踪影。

留在他手中的东西是送给他机会,也是给他的考验。

一枚传送符,一套功法。

爱德温神情凝重,将其在掌心攥紧,脊背绷直,久久未动。

第125章正文完结

白暑最近很忙,忙着研究自己的新房子。

动物结婚筑新巢,他要和爱德温结婚了,想再盖一个崭新的房子,一起在芥子空间里长住久居。

不过虽说主角是他,他其实也没有担任太需要的工作,从选址开始就几乎是白笛一手操办的,他只是跟在哥哥的屁股后面负责点头。

妖精们的执行力很强,习惯了互相帮忙,报团干活,盖个房子利落得很。只是白笛的要求有点多,吹毛求疵,多次修改,还是不太满意,总觉得什么样的居所都配不上自家弟弟,又觉得盖得太好太方便就便宜了爱德温那狗男人。

好在大家的生活节奏都很悠闲,平时没什么事做,拖得时间久点也不急,就这么拆拆改改又搞了许多天。

天气很凉爽。白暑坐在牛背上,老牛慢悠悠地走,他的两条小腿垂下去晃荡,探头东张西望,绕着自己已经初具规模的房子转了几圈。

逛了半天,跳下牛背闪身进屋,他一屁股坐在什么都没铺床板上,也不嫌硌,翻滚到了最里面,瘫成一个大字,瞪着眼睛发呆。

他又是好久没见到爱德温了。

不知道阿笛为什么那么讨厌爱德温,明明爱德温哪里都很好,阿笛也很好,可两个很好的人偏偏不对付。

苦思冥想想不出个好办法能缓和矛盾,眼皮却越来越重,不知道什么时候耷拉下去,陷入昏沉睡梦的白暑咂咂嘴,最后一个念头还是在感叹

爱德温和阿笛之间,或许就是婆媳不和吧。

一觉睡了不知有多久。可能是之前被魇鬼伤害过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影响着他经常犯困,平日里头脑也有些不清明。

额头被轻轻触碰了一下,身后好像有一个人,白笛忽然一惊,睡意瞬间被驱散,倏地睁开眼,眸光警惕,猛然扭头

??

他还没睡醒?

怎么会在这里看到爱德温呢?

男人眼底藏着笑,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小伴侣,看着那可爱的小脸上满是震惊茫然,头顶炸起蓬松的呆毛,脸蛋上还有睡出来的红印。

他喉咙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笑,抬手揽过呆滞的白暑,仰躺下去,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住那软绵绵却又有柔韧线条的腰窝。

你怎么来了?,好半天,白暑只磕磕绊绊问出这一句话。

此时此地见到爱德温,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万一叫阿笛知道了,那岂不是完蛋!

他的不安不加掩饰地写在脸上,眉头紧紧蹙起。

爱德温能完全看穿他的心思,眼底的笑意刻意收敛了许多,手上的力度收紧,掐住白暑的腰。

不想见到我?你怎么这么听你哥的话?

他和格雷也是亲兄弟,一母同胞,也不见得格雷这么听他的。

放在最开始那会儿,白暑若是看到爱德温这副神情,早就吓得哆哆嗦嗦了,现在却毫无波动,因为心知肚明爱德温只是在和他虚张声势,纸老虎罢了。

你这么喜欢你哥,我和你哥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不知道为什么,爱德温脑中忽然浮现出了这个问题,虽然一时间想不到这个问题在哪见过,但是随口就问了出来。

白暑瞪大了眼睛,张了半天嘴,一个字也说不出。

噩梦成真?

他睡前腹诽阿笛和爱德温好像婆媳关系,结果爱德温就真的跑来问他这道经久不衰的送命题?

我不会游泳。

良久才回魂,他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胸,气势非凡。

要救也是阿笛和爱德温一起救他。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明明是他先问的爱德温,却被男人给带偏了。

房间忽然安静了一秒。

爱德温的声音很轻,有点哑,却非常郑重,来和你结婚。

白暑感觉心脏一瞬间好像被攥住,浑身都说不出的紧张,如同被猎人逮到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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