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看着阮千媚渐渐走远,眼神若有所思了一下,转身面向了护着的人。
夏连忙单膝跪地,恭敬道:“少主,属下办事不利,请您恕罪。”
白婉娇哼了一声,抱着手说:“算你识相,这回总算没叫错成主上,你这个缺根筋的,总把我和我姐姐弄错。”
夏低着头说:“属下在寒圣瑶的房内点燃了寒烟香,与百叶仙草可致幻催情,谁料到,寒圣瑶竟然没事,还将那几个人套出话来,连累了少主。”
白婉对着夏摆了摆手,一副算了的表情,说:“现在本座和左护法在一条贼船上,此事不提也罢。”
夏朝着白婉说:“少主,如今寒圣瑶的三个徒弟都毙命了,我如今是不是该去找寒圣瑶……。”
白婉沉思了一下,手中几缕妖气一出,夏的衣服顿时变得破破烂烂,脸上身上血痕遍布。
她望向夏说:“你这样子去见左护法,务必让左护法将你收留了,最好能留在天颐殿。”
夏一听脸上有点为难,说:“少主,小师妹她天真善良,你又何必出手去对付她?”
“噗嗤,她天真善良?”
白婉的唇角微微上扬,她见识过林千霜的真面目,自然知道这四个字放在她身上简直是天方夜谭,她的心思怕比她还复杂几分。
她前几次派夏潜伏都是想要杀的目标对象,这回派到了林千霜的身边,想必是夏误解了她的用意。
“你不必跪着了,被旁人看见就糟糕了。”
白婉将夏从地上拉起,对他说:“本座没有要伤害左护法的样子,相反,本座是想让你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夏愣了一下,有点讶异得看了白婉一眼。
跟在了玄洛晚身边那么久,他还是第一次从这位一出任务即必嗜血的少主口中听到她说要保护谁。
在他心中,只有玄洛晚的另个被她亲切称为姐姐的主人格玄洛倾,才会有那么心慈手软的时候。
夏忽然有点想念起了心直口快不用摸着心思讲话的妖皇。
自从妖皇的本命法器寒蝉琴一丢,妖皇玄洛倾的主人格便随着妖力的封印而沉睡,而从前只在晚上出现的玄洛晚便占据了这具身体。
白婉淡淡说:“三魔宗之首,血魔宗宗主之女阮千媚怀了身孕,她必然会将本座和左护法视为眼中钉,此女身后势力本座和左护法还不得抗衡,魔皇见她胡作非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几日,她必然会对付本座和左护法。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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