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就够了。”

穆微荫按下林千霜的肩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两个人不自觉得朝地面倾倒，那袭白发似是轻纱涌上了她的四肢，林千霜的心似是被那轻纱所束缚紧了，一阵刺痛。

“你流泪了。”

林千霜蓝眸怔怔地看着上方那张如谪仙般的面容朝她压近，舌尖舔去了她的眼泪，深吻又落下封住了她的眼帘和微动的唇瓣。

“你能陪我疯，真好，千雨姐姐。”

穆微荫的吻并不狂热，而是宛如轻风细雨，带着恋恋不舍的伤情与缱绻的温柔。

林千霜闭上眼，似是魔怔了，她总觉得她应当是极其喜欢深爱着对方，否则她在这一刻，不会很享受对方的亲吻和触摸，也不会也抬起头，环住了她的脖颈，也堵上她的唇回吻。

“别让白泽的神魂影响到你，你是林千霜，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人，不是帝鸿剑冰冷的原身。”

穆微荫的声音忽而严肃在她的耳畔响起。

林千霜像是从梦魇中走出，她睁开了湛蓝的眼眸，穆微荫已盘腿坐在地上，手上拿着一坛清酒，而她平躺在地上，头枕靠在穆微荫的腿上。

“……。”

林千霜连忙爬起来，坐到了穆微荫的身旁。

穆微荫仰望着浩瀚广袤的星夜，说道：“你看这天与地的界限，风云流转却总带着这般的间距，日月盈昃，辰宿列张，我等众生渺小若埃尘，被桎梏于沙尘折回往复。”

林千霜淡淡笑了笑，以茶代酒一饮而尽道：“天地无情，但人却有情，尝遍了人世所有，也不枉在这尘世走一遭。”

穆微荫将杯中的清酒倾倒于地面，偏过头凝视着林千霜。

太清生于天地的戾气之中本无情，但皆因面前之人生了情，她为其一法相，如今归去，总有一日终会再遇。

上古洪荒大厦某层的实验室内，躺在冰床上的人伏在冰面上的苍白指节忽而动了动，一窜数字浮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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