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人许久不动作。
楚云猜不到她要做什么,隐隐约约间感受到对方好像伏了下来,越靠越近。料到贺西宁会干嘛,她下意识偏了偏头。
贺西宁正正停留在她唇侧。真要亲,稍微侧侧脑袋就行,但这人没有,一会儿,只低下来吻了吻她的唇角。
一个没能进行到底的吻,比真正的亲吻带给楚云的感受要强烈不少,那种缱.i绻的浓烈意味,顺着血液在流动,到达身体的每一处,引得她悸动,直到贺西宁离开房间很久都没能平复下来。
明明看起来挺无害的,怎么尽耍花招,心思多得很,才十八岁啊。
楚云看不透这人。
睡觉之前,她将侧门锁上,一晚上睡得香甜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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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就是陈君华生日,两人轮流给陈君华打电话。
陈君华在电话里表现得很高兴,老板给她们涨了工钱,知道今天她过生,还专门办了几桌好菜。帮人家打工最受不得好,容易感动,她问了两人的近况,也问了下火锅店。
楚云专挑好的讲,绝口不提不该说的事。
得知贺西宁最近的情况,陈君华也就放心了,欢欢喜喜挂断电话。
这一天贺西宁挺安生的,接下来的两天也比较规矩,大概是因为这通电话。
楚云如何不懂。
可有些路,一旦走上去就不能回头,回头只会功亏一篑,必须坚持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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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店的生意不温不火,勉勉强强过得去,但赚头不大,周易为此焦头烂额,他第一回涉足餐饮行业,一鼓作气砸了大把的钱,在经营上有不少小问题。
楚云跟着忙前忙后,公司火锅店两边跑,还得“防着”家里那位。
贺西宁之前还老老实实的,可近来就变了,不知道怎么地,总想亲楚云,不是像以往那样亲脸亲鬓发,而是货真价实地要接吻。
楚云一开始没上心,当渐渐地招架不住才后知后觉。
她还叫她“阿七”,简直没大没小的。
“别这么叫我。”楚云说道,关系亲近的同辈和长辈才这样叫,从贺西宁口中喊出来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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