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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拿了反派剧本——温翡烟儿(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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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燕惊寒恭敬一礼,当日小侄便在沅陵,想着一同追查薛无涯之事。却不知为何,绿萝与松风的师兄师姐们不愿与在下一道,故而他们联手行动的时候,小侄懵然不知,待他们回程之时才在渡口打了照面。小侄自认记性尚可,只知道方才崔离说的这几位,再算上一个叶无咎,都是当日一道去探了扶桑楼的。

因着近日事忙,扶桑楼之事还不曾在江湖上流传,只有松风与绿萝的几位长辈知道一二。于是玄清又问:所以这几个在扶桑楼做了什么?莫不是杀人放火了?

此等有违江湖道义之事,松风弟子绝不敢为。武林大会么,敢说话的都是身份不凡之人,韩青溪自问并不是什么人物,也便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岳正亭身边,唯独这一句话的时候开口反驳了。

燕惊寒在心中飞速盘算一番,觉得没必要与玄清细说,便笑着拱了拱手,道长说笑了,这几位师兄师姐自然是不会如此行事,只不过是捣毁了崔离多年经营的心血罢了。

并不是吧?沈望舒听他说着,几不可查地动了动身子,透过人群缝隙看了看与他境况所差无几的崔离,但见他一双眼忽地变得赤红,恨恨地瞪着燕惊寒。

原来如此。一旁的明枯点了点头,崔离苦心孤诣地,可不就是为了找我们武林正道的麻烦?他的多年心血,泰半不是什么好东西,毁了便毁了,贫尼倒要说声做得好。

老贼尼!崔离忽地一声暴喝,你懂什么?

明枯不防他忽然发难,倒是被吓了一跳,旋即又轻哼一声,怎么,你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若是别的东西,毁了便毁了,本座怎么也不会心疼。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却不该逼死人!崔离咬牙切齿地说着。

果然是为了冯羿。沈望舒心中早有定论,只是听着崔离亲口承认,却有些不真实之感。那一日在柴房,尚且没有多少人在场,崔离还不肯承认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样疯狂,如今当着这么多武林正道人士的面,却忽地松了口,委实是奇也怪哉。

只是若没猜错,他似乎还要指认岳正亭与沈千峰之间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如今承认了他自己与冯羿之事,却还有什么立场去指摘岳正亭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艰难地爬上来码字了!

第169章章二二盛筵

逼死了什么人?到底还是武林正派,最怕与人命沾上关系,倘若是公认的武林败类便罢了,若是说不明白的,只怕这辈子的声望与前途便毁了,因而绿萝坊主都忍不住急匆匆地问了一句。

萧焕也忍不住插了句嘴,与崔离乃是一丘之貉,更是薛无涯的爪牙,手上虽然没有直接沾上血,却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听到这话,绿萝坊与松风剑派的一种长老都不由得舒了口气。毕竟是门中出色弟子,若是卷入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倒真是门中一大损失了。

你以为他是愿意的么!崔离豹目圆睁,盯着萧焕呵斥一声。若是目光能有实质,萧焕毫不怀疑自己此刻只怕已经被捅成了一个筛子。

玄清嗤笑一声,还真是奇了怪了,这年头,做个行侠仗义的大侠难如登天,只是安安分分做个老实人,却也不是什么困难事吧?难道还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着人去作恶?

崔离蓦然闭目,太阳穴却突突直跳,你不曾遇到过,便一口咬定不能?何其狂妄,何其愚蠢!

这话沈望舒倒是信了的,毕竟冯羿的师姐孙芳叶便是因为崔离遭了难,虽说后来被巫洪涛所救,但他也是临终之前才听叶无咎说起的,算起来这一切的根源还在崔离身上。若不是受了胁迫,沈望舒实在很难想象,冯羿凭什么要帮着崔离潜伏到薛无涯身边去。

姜畅上前一步,冷不丁开了口,诸位,可否容在下问一句,方才诸位讨论的,究竟是什么人?又做了什么事?

此人名叫冯羿,是薛无涯手下一名管事,帮着他侵吞钱货劫掠人口,却教崔离从秋居士与阮居士剑下救走。晚辈等人再见到这冯羿之时,便是在崔离的扶桑楼里。扶桑楼虽说不剩下什么活人,却还有崔离留下的心血,冯羿想阻我们一阻,奈何他武功低微,便自尽了。萧焕恭恭敬敬地道。

姜畅点头,看样子,这个冯羿对于崔离而言,倒是个重要人物了。不知他是什么来头?

沈望舒早有猜测,那日还用这话刺激了崔离,燕惊寒却是一直都在边上听见了,此番便轻轻巧巧地一笑,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从前也是九嶷宫的人,不过无关紧要,否则薛无涯怎么会认识他?

玄清脑子转的飞快,哦,那就是与九嶷宫的事没什么关系了,应当是与崔离有些私交的。只是咱们都是第一次与崔离见面,并不熟识,在场诸位里能对崔离知道一些的,只怕仅有松风剑派的岳掌门了吧。岳掌门,不如您给大家说道说道?

分明说着崔离的事,偏偏这都能拐到岳正亭头上,沈望舒也的确是佩服这些大人物的机敏。不过有一事他实在想不明白,太华门与崔离,到底是怎样一种合作关系,为何一到紧要关头,几乎都是在互相捅刀子?再者说,他那便宜师傅苏闻,于公于私不都该帮崔离一把么,为何到了现在依然一言不发?

岳正亭是听不得旁人提及与九嶷宫相关之事的,面色倏尔铁青,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崔离难打交道,本座与他不熟!

只怕不仅难打交道,还与九嶷宫一众人都不怎么亲近吧?否则薛无涯死在跟前,也不出手管一管,反倒救走个无足轻重的冯羿。玄清也不知想到什么,啧了一声,神情有些猥琐,看来关系真的是非同一般呢!

又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岂有不知道玄清言下之意的?一时间众人面色古怪,古板如襄台掌门,甚至骂出一句不知羞耻,罔顾人伦来。

崔离对他的所指心知肚明,眉宇间颇有些气恼之色,却不曾当场发作,反倒拿眼去瞟了岳正亭,骂得好!不过这话也不能单单给在下一人吧?不知岳掌门是否与在下共勉?

本来正在追究岳正亭,崔离却骤然现身,燕家父子还对他多有维护,丝毫不见惊讶,显然崔离并不是一时兴起自己跑来的,而是被人请来的。他与太华门说好此时现身武林大会,所图之事必定是对两家都有益处的。

这两家可谓矛盾重重,能凑到一起合作,在沈望舒看来都是一件奇事。唯一一件能说到一处去的,大约就是要松风掌门岳正亭身败名裂之事了。

燕鸿没藏好眼底的满意,却装模作样地干咳一声,休要胡说八道!你自己分桃短袖的,如何能把岳掌门拉下来?你知不知道,岳掌门的发妻,乃是松风江老掌门的独女?再说了,岳掌门的公子都这么大了,如何能跟你这断子绝孙的比?

方才本座已经说过了,这岳正亭便是替沈千峰在养儿子,你以为是玩笑话?崔离冷笑一声,这岳澄身上应该有什么胎记,做父亲的该是心知肚明吧?那么岳掌门我问你,这小子肩上有一处红色的胎记,你知道么?

浓眉的剑眉渐渐皱紧,岳正亭克制着自己回头看岳澄的冲动,只是死死地盯着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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