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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拿了反派剧本——温翡烟儿(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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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舒点点头,又问其他人:请问诸位也是如此么?

的确如此。明枯、慧海、玄清与绿萝坊主都陆续点头。

于是沈望舒又问太华门弟子,那诸位呢?此前来监视明月山庄便没有太华弟子,便是知道发生变故互相通知,只怕也不会叫到太华门头上,诸位又是如何知道明月山庄有变故的?

慧海解释道:这是老衲决定的,给所有正道门派都下了帖子。到底是正道之事,总不该将哪一家排挤在外的。

听他这么说,沈望舒稍稍放下心,又问道:晚辈斗胆再问一句各位前辈门中派来监视明月山庄的弟子可曾回来?或是可曾在山下见到?山下就那么一间客栈,应当是不会错过的。

谁知这一回众人便是面面相觑了,这倒是真的不曾见到。我等还都以为,他们与你们二人在一起,被困在这明月山庄里面,等着我们来救。怎么,他们没在里面吗?

沈望舒便与萧焕对视一眼情况有些不妙!

却有那脾气急躁的玄清,当即就给定了罪,好啊陆灵枢,这回还得再算上一笔扣押各大派弟子了他们如今是生是死?识相的就早点把人放出来,否则,休怪我等对你不客气!

道长可真是说笑了,你们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来,难道只是为了来喝茶做客的?再不客气,却又能不客气到哪里去?陆灵枢嗤笑一声,又漫不经心地道:诸位,一路上来难道都没发现么?明月山庄就这么大点地方,如何能扣押这么多正道弟子?莫不是让他们住在弟子房里?

明枯也急了,那你说他们都去了何处?

陆灵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师太这话就问得太稀奇了,脚长在他们自己身上,去了哪里,难道还得问本座?既然诸位都说是因为得到门下弟子发求救信才知道明月山庄有变故,那么他们既然能发出信号,那时候就应当是能自由行动的,难道陆某会无聊得让他们把求救信发好之后再一个个抓起来?

绿萝坊主便道:难道不能么?你将弟子们扣在手中,又故意引我等前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等投鼠忌器么?说罢,我们绿萝坊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是承蒙陆庄主瞧得起的?

的确也没什么是能被我瞧得起的。陆灵枢撇嘴,所以就更不会用这种手段来威胁人了。

哼,你不是看我们整个正道都不顺眼吗?玄清恶声恶气地道,可是你也不能一家一家地上门挑衅,毕竟你们明月山庄门下,如今也就只有两个弟子,还都是武功稀松平常的那样,便是我们许多家的护山大阵都闯不进去,若不是用了这样的法子,怎么还能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处?可惜了陆灵枢,你这算盘打得很响,却要落空了即便是我们都乖乖地上门来,你却能一下子将我们这么多人都一并拿下了?痴人说梦!

陆灵枢的脸色又慢慢变得难看起来,所以照玄清道长的意思,秋暝失踪、楚江流手上、什么山下无辜百姓受伤、各大派弟子失踪,统统都应该算在我陆某人头上,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明天父亲大人五十六,母亲大人五十这种大日子,对吧

我请假一天不过分吧~~~~

第265章章三一狂乱

什么叫算在你头上?明枯很不爱听这话,那陆庄主的意思是,这些人都不是你害的不成?

沈望舒哼了一声,陆前辈,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也请您给个痛快。方才既然您都坦诚说你把燕惊寒趁乱放下山去,就是为了使晚辈尝尝真的失去亲人的滋味,那便是铁了心要为难我父亲了。如今父亲落在您手上,您想如何,也该明码实价讲出来才是啊!

什么?姜畅只觉得荒谬,他竟存了这么歹毒的心思,杀人不用刀啊!

陆灵枢却不耐烦了,沈望舒,你未免也看得起你那便宜爹了。我与他的确没什么冤仇,也明知各大派定会找上门来,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去对付他?若是燕惊寒有这个本事,就把他一剑刺死,若是没有,失了个燕惊寒也不算心痛,反正他也不怎么听话。你说我把秋暝和阮清藏起来,我问你,藏起来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他们在我手上,翠湖居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姜畅眉头紧皱,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陆灵枢则又望向其他人,还是说各位掌门如今都改吃素了,门下区区一个弟子被本座扣下,便不敢为难明月山庄了?

胡说八道!玄清呵斥一声。

这不就完了?陆灵枢冷笑,损人不利己之事,本座何必花这么大力气去做?实话告诉各位,本座如今只想要沈望舒与萧焕的命,其他人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若是此处寻不着,便去别处吧。

绿萝坊主立刻叫道:好啊,我知道了!这恶贼便是打定了主意,各位掌门长老一定不会弃门下弟子与不顾,于是便找了同伙将他们拿住用以威胁。你也知道我等不会因为几个弟子便投鼠忌器,便佯装无所谓,倒叫我等摸不出深浅,一时不敢妄动!

慧海则摆手道:阿弥陀佛,我正道弟子,便是为了伏魔而死,也是死得其所了。倒是陆施主,即便手上真的没有沾上众弟子的性命,可你用无辜之人试药,无故害人性命,实在天理难容。

那方丈想怎样呢?陆灵枢竟当着他的面便翻出一个白眼,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再来一次人多势众板上钉钉么?

陆灵枢,你用这邪门歪道的法子之时便该想到,你会有如今这一日!玄清按捺不住,当即将手上的拂尘一挥,朝着陆灵枢打去。

陆灵枢也不是个束手就擒的,他闪身避过,空着手都毫不示弱,翻掌又朝玄清打了过去。

混战一触即发,苏慕平在那处愣了好一阵,才颤巍巍地叫了一声师父。

陆灵枢当即对他越发不满,此刻该做什么,难道还需要我叫你?

苏慕平答应一声,折身便往揽月台里头跑。

只是他眼前白影一闪,却又站了个人。那人白衣胜雪,发似泼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皱损春山。

兰藉苏慕平不敢与人对视,绝望地唤了一声。

楚兰藉却是逼近一步,高声问:你要去做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要助纣为虐?楚兰藉不等他回答,又斥道:慕平,你为什么这样帮着陆灵枢?他在做什么,难道你没有瞧出来么?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你为什么要去做?

有别派弟子凑上来,看样子像是不明就里,楚姑娘,这个时候还跟他啰嗦什么?

楚兰藉却是里也不理他,只顾对着苏慕平说话:这事一看便不是一两日能成的,那么大一桩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那时候认识我了么?为什么你一星半点都没和我提起过?

兰藉,你莫要问了!苏慕平痛苦地闭眼。

为什么不问?楚兰藉愤然道,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吗?那一回是你替师门采买药材回来,药并不多,便只一艘小船。我那一回奉师父之命出去平寇,不慎受了伤,落在江中,你也不多问,便将我救了起来。路上还遇到一名妇人临盆,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那妇人怀相不好,你自己说了,稍有不慎便会一尸两命。你也不怕她万一死在船上晦气,当真将她接到船上,拼尽全力救治,最后保得他们母子平安。你说一个人活一次当真不易,不该就这么让它去了。难道都是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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