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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拿了反派剧本——温翡烟儿(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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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已经隐隐有了些想法,沈望舒强自压制住心底的惊涛骇浪,不动声色地问:所以父亲说的喜获麟儿的这一家人,就是楚铖?

不错。秋暝颔首。

韩青溪也不由得大惊失色,所以秋居士的意思是楚掌门他,很有可能是楚铖之子?可这

因为楚铖生了双子,而他又极可能是九嶷宫从前叛出去的熊氏后人,所以沈冀当年听闻噩耗,来到中原寻人,便带走其中一个,江掌门来的时候便只剩下了一个,带回去养了起来。但云中君后来知道了身世,又正好遇上九嶷宫被围剿,所以干脆就李代桃僵?岳澄越说越离奇,竟把自己都吓得一个哆嗦。

秋暝只好轻咳一声,此事谁都没有亲眼所见,莫要胡乱揣测。

在场诸人之中就他与阮清是长辈,说话还是十分有用的,于是一众弟子立刻又闭口不言。

只是阮清也十分不能相信,雨疏是所谓的九嶷宫山鬼?我是不信的。她才入绿萝坊的时候是不会武功的呀!而且要是她有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思,怎么还会被另外四位堂主排挤如此?

沈望舒看她一眼,充满同情,却并不敢让其他人发现,只能摸摸鼻子,岔开话题,好吧,这二位或许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就参与其中残害同道。可是楚兰藉方才我、萧秋山还有父亲都看见了,足以说明她不怀好意了吧?各位绿萝坊的女侠都好好想一想,楚兰藉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就能与这些人搅在一起?

柳寒烟身为绿萝坊的大师姐,虽然岁数并不是最大,但入门却是最早的。所有绿萝弟子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她也就认真想了想,她入门挺晚的,也就这几年的光景吧。听任堂主说是出去办事之时遇到的孤女,看到她不免自伤身世,觉得同病相怜,所以收为弟子。

正是因为入门时间不久,其他几个绿萝弟子也有些印象,纷纷点头,以示柳寒烟所言非虚。

如此看来,说什么无依无靠的孤儿才最是可疑了。丁雪茶随口感叹一句,只是被她师父阮清一瞪,就连忙住了口。

对了小舒,萧焕冷不丁地开口,方才与楚兰藉动手之时,你到底为了捡什么东西这么不要命?

沈望舒这才想起自己怀里塞了东西,摸出来准备给众人看。只是这伸手一拿,他自己却陡然变色。

秋暝觉察到他的失态,连忙问: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古怪吗?

但见沈望舒手上除了一块衣料之外,还有一块轻薄柔软的东西,是皮肉的颜色,手感也十分奇怪。

一众正道弟子,多半还是十大门派出身的,行走江湖就从没耍过阴招,因此也并没人认出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沈望舒沉着脸,又是懊恼,却又有些恍然大悟的意味,若我没看错,这其实是一块□□!

□□?萧焕挑了眉,你不是并没有碰到他的脸吗?

沈望舒又将东西往怀里一塞,然后走向面前的铁栏,只是个统称罢了,是人皮做成的物件,易容所用,并不一定就非得贴在脸上。我知道楚兰藉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诸位,咱们齐心协力把锁破开!

啊?众人正听得津津有味,冷不防沈望舒忽然来这么一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沈望舒却已经蹲身摸索起先前他丢给秋暝的小刀来,边走边说吧。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我想现在我们应该是有跟他谈判的筹码了。

第284章章三三决战

九嶷山,舜源峰,演武场。

一群服色各异的武林中人分别带着各自的兵刃跟随庞大的队伍快速前行着,看起来神色都不轻松,却是要应对什么棘手之事的模样。

停走在最前头的玄清忽然举起佩剑,用内力高呼一声。

经历了许多次变故,玄清的能力人品也是有目共睹,因而众人都对他十分信任,他一叫停,后头的人也便陆陆续续把话传下去。虽然众人都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叫停。

玄清身边的是慧海,但再紧接着就是任雨疏。见玄清下令停下,她的神色有一丝不自然,却还是走上前去,急问道:道长怎么停下来了?兰藉留下的信物一路到此,说不定再往前走几步就能找到她

暂时没理会他,玄清反倒是低声问慧海,方丈,这地方您有没有觉得眼熟?

阿弥陀佛,的确有些眼熟。慧海竖起单掌念了声佛号,若是老衲没记错,此间似乎是九嶷宫旧址?

玄清眉头一跳,确保方才他和慧海说话没被旁人听去之后,才又问任雨疏,任堂主,贵派楚姑娘留下的印记的确到了此处?

道长,兰藉是我的爱徒,我也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如今她下落不明,我心里担忧,难道会在这事上骗您?任雨疏一脸焦灼,道长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坊主和其他几位师姐,看看绿萝坊的联络暗号究竟是不是这样。

玄清连忙一摆手,贫道并没有怀疑的意思,只是诸位不觉得,此地四周都是山,仅仅中间一处山坳,再有一条小路穿行而过,实在是非常适合设伏么?这贼人将楚姑娘掳去也不知为何,更不知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若是真的就闯入他们的埋伏里,这样的地势,有多少人能逃出去?

任雨疏眼神一闪,这

不过他还没说出什么来,山林中便果然传来一声嚣张的大笑:哎哟这牛鼻子倒还有些见识!既然知道爷爷在此等候多时,便乖乖束手就擒吧!

说什么就中什么,这让暴脾气的玄清很是不能接受,当即拔剑在手,大怒道:什么人,竟然在此装神弄鬼?出来!

放肆!随着一声呵斥,众人正对面的山道上竟然真的站出一人,身着甲头戴盔,帽上还有几缕红缨,一看便是个有些品阶的武官。

玄清愣了一愣,才厉声道:朝廷鹰犬何故要管我江湖中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什么事还是朝廷管不得的?那军官慢慢挥了挥手,却见林中忽地寒光四射,竟是许多军士从藏身之处慢慢走出,兵器与盔甲的光芒就这样暴露于人前。为首那名军官双手抱于胸前,轻笑一声,尔等草莽,以武犯禁,早就警告过你们不许聚众闹事,今日尔等气势汹汹纠集在此,却又有什么目的?

慧海知道玄清脾气急,在他胳膊上按了一把,然后才朗声道:诸位军爷,并非我等一定要违反朝廷禁令,只是江湖上有奸人作乱,意图危害各派弟子,才不得不在此查证。老衲敢以佛祖起誓,绝无危害朝廷之心。

那军官居高临下,似乎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冷笑一声,既然都敢违反禁令,发个誓能起什么作用?我可是听说你们江湖上的和尚都是酒肉花和尚

你慧海气得不轻,一把花白的胡子随之发颤。

明枯的脾气与玄清半斤八两,此前不过是不由她主事才并不曾发作,如今却顾不得了,上前几步,怒道:方丈不必同他们客气,不过是朝廷走狗,有什么好神气的?

经她这一激,玄清便再也按捺不住脾气,手腕翻转,将手中的长剑竟就这般狠狠地掷了出去!

且慢!姜畅原本想去抓,只是玄清动作实在太快,他竟是阻拦不住,就看着那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如流星般笔直地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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