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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竹马逐渐变攻——宛城惊鸿(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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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地址。

童姐的神情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轻松,她弯起嘴角,抬手在江临安的手臂上拍了拍,我走了啊,有缘再会?

客套的俗气话,让他们双方都没有什么压力,江临安微微颔首,以一个能让病房里的人听到的声音再次说道:新婚快乐。

你也快乐嗷!硬底的马丁靴在瓷砖上踩出了啪啪的响声,她没有刻意收敛脚步,凸显出她的轻松。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了一圈又一圈,欧阳子瑜与她并排走着,试探着将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童姐没有拒绝,倒是歪头轻笑,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消失在楼梯口。

江临安把手揣进校服兜,渐远的思绪被女孩子的声音拉了回来。

江流梦轻轻关了门,在一旁的蒋舟身上扫过一圈,讶然道:他手怎么了?

划伤了,江临安答道,目光又一次被隔绝在门外,我还以为你不在这儿。

江流梦低着头,手指来回转动。

哥,她抬起头,往走廊上看了一眼,神色复杂地说道:我第一次看到爸爸哭,心里还有些难过。

要我进去吗?江临安低声道,心里也很复杂。

江流梦摇摇头,不用。

她咬着嘴唇,像是做出了一个什么很大的决定,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江临安这才注意到,她的装扮与平常有很大的不一样,头发也剪短了一些,比以前显得干练了许多。

蒋舟不知什么时候踱了过来,笑着揉了揉江流梦的头,小姑娘长大了?穿这么成熟是想干嘛?

江流梦不满地将他的手拨开,你别来碰我。

那我碰你哥。说着就要把手往江临安腰间伸。

也不行!江流梦愤愤高声道,把一个刚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护士吓了一跳。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脸有些红,小声道:我哥答应了我的,你们不许在我面前秀恩爱!

一边去。江临安瞪了小舟一眼。

蒋舟全当没看到,伸头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里面,没见你爸发脾气,怎么,是想通了?

没料到江流梦点头,蒋舟还愣了一下。

哥,江流梦的目光突然笼罩上一层坚韧,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我不想做一个需要被人一直保护的人。

她将落下来的耳发往后拨了拨,继续说道:公司理应由我继承,哥哥你也不必为了任何人去做任何不想做的事了。

江临安一瞬间觉得这个小小的女孩真的长大了。

过去的就都过去了,父亲说,既然他的人生怎么都完整不了,那他希望,哥哥你和我的人生不要像他一样,留下太多遗憾。

晚高峰的车辆在医院门口来来往往,他们俩拦车拦了半个小时都没遇着一辆,那两个拖着他俩来的人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两个人没办法,只好边走边拦车,想着走到车少的地方再用打车软件打个车。

结果不知不觉,伴着夜晚合适的温度和舒爽的风,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欧阳子瑜的琴行门口,门倒是没关,还有人在里面练琴。

以后你想干什么?江临安停在琴行门口喃喃问道。

蒋舟也抬头看了看,霓虹灯照得他眼睛发花,开个品味高一点的琴行?

挺好,江临安把小舟包了纱布的手拿过来看了一眼,护士说要十天才能拆线,幸好是伤的左手,高考没多大影响,就是毕业晚会的琴是肯定弹不了了,以后别再受伤了,听到没?别那么傻。

蒋舟软糯糯地嗯了一声,你觉得琴行叫什么名字才好?

不知道。江临安散漫地往学校的方向走去,任凭某人在他身边骚。可蒋舟对他的耐心一向很多,不依不饶地要他取个名字,还各种明里暗里地嘲讽欧阳子瑜的琴行丑。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担心的不是这个,江临安站在校门口,看着刚刚下班的老师,微微昂起下巴,眯着眼睛说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去解释你不能去弹琴的问题,自身安全最重要。

说完又立马补充道:别想,我是不会帮你的。

第69章琴谱

临近高考,每天除了考试做题讲题,其余的便全是自习课,但是自习课这个东西讲究一个自觉性,让这群高三生完全依着自觉来学习是完全不可能的,老戴为了找个人去监督纪律,特地拆散了他的心头大患。

教室里充斥着沙沙的书写声,就连那几个整日里打游戏的学渣都被临近高考的气氛所带动了,纷纷埋头苦干,除了写字的声音,其他的几乎没有。

蒋舟在趴在讲台上百无聊赖地转着笔,转的又不熟练,时不时落在讲座上,弄出些不属于学习的声音。

他用那只裹着纱布的手虚虚遮掩住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角被渗出来的泪水浸湿,透露出些粉红色,手肘底下被他压着的那本习题册上早已经布满了笔记,再怎么练都翻不出花儿来。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会,只是觉得那些太难的题不想做,做了伤脑筋,对他本来就脆弱的脑细胞造成不良影响。

再有一个原因是他不想自己做,更想找人给他讲,讲题的时候可以把距离拉得很近,就算是对方平时不想同他讲话,但题还是会认真讲的。

蒋舟想起这事眉眼就弯了起来,故意在那几道难题上面再多做点勾画,以表示他是认真想过的,不是故意找理由去打扰人的。

做了笔迹再往教室后方看去,他眼睛微眯,表情淡了下去,指尖按着笔身在桌子上滚来滚去。

安哥,蒋总这手还好不了啊?这怎么去弹琴?前排的左阳刚刚做完一套卷子,压了压十指,闲着没事竟想着找江临安唠闲话去了。

江临安愣了下,疑惑道:他要去弹琴吗?

他不去吗?左阳同样疑惑。

江临安皱了眉头,抬起眼皮看了眼台上的人,这伤就算拆了线也得养养,怎么弹的了?

听了这话,邱明朗也转过头来,可我听白哥说蒋总会去弹琴的,说是到时候好得差不多,勉勉强强能去。

的确是勉勉强强能去,只不过还是会扯着伤,会痛,虽说咬着牙能忍过去,但是江临安心中实在是有些不舒服。本以为小舟自己会去取消的,没想到他愣是没去。

学校的毕业晚会在高考前一个礼拜的礼拜五,主要是为了给高三的学生们放松一下这一年以来的压力,轻装上阵,少有高三学生的节目,蒋舟这个是他自己硬要来的,像个雄孔雀,喜欢显摆。

如今离毕业晚会没几天了,现在去取消,实在是有点不大好,想到这里,他突然后悔当时没去帮小舟处理这事,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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