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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写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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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楠总是卡在一个动作上,失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沮丧地坐在地板上道:算了,我估计要去C班了,这首歌不适合我。

他是走暖男路线的,确实很难驾驭这种帅气慵懒风的曲目。

其他人也都跳累了,围着他坐下来,不停有人唉声叹气。

路夕递给他一瓶水,说:遇到自己不擅长的曲目,再常见不过。每个人都要面对不适合自己的东西,只有你去适应环境,而不可能是环境适应你。

他说得在情在理,练习生们都看向了他。

路夕忽然笑了笑道:我以前在男团的时候,还跳过女团舞,被迫营业这种事,都快习以为常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有个练习生举手说:我看过,是《TroubleMaker》吧。

他们第一次听路夕提起以前的事,他的表情却自然坦荡,渐渐地,其他人胆子也大了起来。

路哥,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一个出道男团成员啊?

路夕说:要么唱跳全能,要么极具特色。宋老师一直强调男团要齐,但别忘了,也不能被同质化。

大家都露出思索的表情,的确,在一个男团里,你既要完美融入这个团体,也要有不可取代的个人特质。那样,在舞台上,才会发光。

祁楠垂着头说:可是我已经很积极去改变了,但感觉还是好差劲。

不少人都点头附和,是啊,我们现在每天都只睡五个小时了。

路夕摇了摇头:你们知道A班的赵梓棠练习多久了吗?

赵梓棠就是那个把伍承焕battle下来的rapper,为人冷酷低调,话很少。

众人摇了摇头,路夕比了个数字:六年,他和我是同期生,一开始也在天华待过。

我去,那我被掰下来不冤。伍承焕吸气道。

所以不要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比你努力的大有人在。路夕说道。

祁楠叹了口气道:太恐怖了,像我们这种练习一年的,要怎么赶得上他们啊。

路夕扬起唇角,说:练习一年就出道的,也不是没有,我们身边就有一个。

大家疑惑地看向他,他指了指墙上偶名的三角标志道:贺pd啊。

噗。伍承焕第一个笑了出来,连旁边围观的vj老师都笑了。

路夕站起身,拍了拍手道:起来练习了,B班的练习生们,你们想不想去A班?

众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吼道:想!想!B班冲鸭

接下来几天里,贺钧潮都没有再露过面,导师们也不隔三差五才出现。

所有的练习生就像在一个封闭训练营里一样,几乎每一刻都在不停的练习。

很多年后,当所有人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猛然发现这里才是他们的象牙塔。

在这里,你可以肆无忌惮地为了梦想闷头训练,你可以不用管通告不用管粉丝不用管流言,你可以尽情挥洒汗水而不必担心未来的结果。

B班在路夕的带领下,成了每晚都要被工作人员催促熄灯的班级。常常凌晨两点多,练习室的灯还亮着。

路夕在B班的群体中,逐渐名声转好。

以前大家都以为他是那种冷淡、爱摆架子的人,但接触了几天,发现他不但对舞蹈的理解很细腻,也不吝啬将自己的经验分享给别人。

每当大家休息的时候,他就会分享一点舞台小技巧。

乔松年开玩笑说,B班开小灶,背着他们偷偷设立了一个路老师小课堂。

F班在他的煽动下,也开始跑去听路老师讲课,海灵每次都一逮一个准,严令他们不准串班。

终于,第二次评级的日子到了。

练习生们集中在演播厅,挨个在镜头面前唱跳。导师会通过视频,从各个角度观察考核,以便摸清每个人上镜的样子。

尽管是对着vj老师跳,但大家都很紧张。

没有人知道自己会拿到什么等级,根据第一季来看,这次评级过后,就要选择舞台曲目。理所当然,A班有优先选择资格。

所以,这次评级至关重要,甚至会影响接下来能否留在舞台上。

当路夕走上前去的时候,B班全员都在底下呐喊。

路老师勇敢飞,麋鹿永相随!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工作人员也笑着交头接耳。

乔松年丝毫不认输地大喊:路夕路夕,偶名第一!路老师,我爱你!给我冲!

他身边的练习生猛捶他肩膀,你给别的班加油,打死你。

相反地,A班几乎人人都是一脸冷漠,孟欣佑更是盯着路夕不放,仿佛试图从他的动作里找出点什么纰漏来。

镜头面前,四个导师坐在一起,观看现场的情况。

海灵连连点头道:路夕这次发挥不错,声音很稳,一点杂音都没有。

当看到他做wave的时候,柔软的腰肢划出一道弧线,宋希薇忍不住捂住脸道:啊,我后悔当初怎么没给他A了,不愧是夕美人啊。

hope老师也笑了,其他三个导师都大加赞许,给了他很高的评价。

但贺钧潮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甚至皱了皱眉。

第11章

两个小时前,戴蒙将一份厚厚的资料拿给了他。

直到坐到屏幕前时,贺钧潮的思绪还是有些纷乱的。

他十五岁那年,正式踏进天华的大门,那时候他什么都不会。

相比其他练习几年的训练生,精通唱跳、乐器,他甚至连四分音符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当明星赚钱。让他亲生父亲看看,一个被抛弃的私生子,是怎样一步步爬上顶层的。

天华很注重艺人的实力,会根据个人能力分班。贺钧潮初来乍到之时,被分到了D班,连进练习室的资格都没有。

他只能每天在过道里训练。

他第一次见到路夕,是在他扒在门缝边上,偷听出道班舞蹈老师讲课的时候。

透过门缝,贺钧潮看见地板上洒满了金色的阳光,一望无际的练舞镜,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专属练习室。

而比练习室更吸引他的,是在被叫到前面做示范的路夕他实在是太耀眼了。

那是梦想的起点,是一切信仰的开始

路夕的十四岁,是天之骄子,是众星捧月。

贺钧潮的十四岁,是走投无路,是一腔孤勇。

路夕的十八岁,是跌落神坛,是满身非议。

贺钧潮的十八岁,是毁天灭地,是情之所起。

屏幕里的人,依旧向大家呈现着熟悉而精湛的舞蹈。

但越是完美无瑕的演出,却越像一把生锈的钝刀,一点一点凌迟着贺钧潮的心。

戴蒙给的资料,那么厚,一大半都是病历。

贺钧潮在拿到手的那一刻,心脏的某个部位被敲击的粉碎。

两年了,原来他从来没有放弃过。

当初UNI解散之际,路夕的伤已经养好了大半。其他四个成员在他受伤的时候,苦苦支撑着一场又一场公演。

但他伤好之后,却就此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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