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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写舟(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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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吧。万导看了他一眼,中途换人你是没被骂够,况且按你现在的发展,根本没必要接这种戏,风险太大。

贺钧潮明白他暗示的是什么,抿嘴笑了笑,没再说话。

不多时,第一场戏便开始了。

第一场就是较为激烈的主角对手戏,白嵩下山后,街边偶遇裴枫眠,被他出言调戏并往窑子里带,气得和他当街动手。

路夕真正开始演的时候,才发现和他独自在家里演练完全不同。

他和关青演对手戏,是要进行情绪的互动和交流的。

但他们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关青太会演,而他太不会演。

关青是科班出身,从影多年,一举一动都完全符合裴枫眠应当做出的反应。

而路夕是完全凭本能来饰演白嵩的,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当裴枫眠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白嵩的举止会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在ng了五次之后,万导终于叫停了。

因为是第一场戏,他难得的没有生气,平静地对路夕说道:小路,你状态不对,先过来,我跟你讲讲戏。

明眼人都看得出,关青的戏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路夕却始终进.入不了状态。

随着ng次数增多,他的表现也越来越不自然。

路夕额头渗出了汗水,心里第一次发现,原来演戏比上舞台难那么多,这是一个他完全不熟悉的领域。

万导和贺钧潮一起和他解释了半天,又让他自己领悟了十分钟,这才继续开拍。

然而,他在舞台上有多如鱼得水,在镜头前就有多局促无措。

万导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说:先放饭吧,我们慢慢来,急不得。

关青那边一听说放饭,就赶紧跑去隔壁组了。

小助理给路夕打来了饭放在房车里,他却无心吃东西,依旧研究剧本,皱着眉头思考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好。

眼前黑影一晃,贺钧潮的声音响了起来:吃饭还看什么剧本,收起来,等会儿再看。

路夕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的,无奈地说:我总感觉没吃透角色,还拖累了大家一上午,得自己补补课才行。

贺钧潮支着下巴看着他道:你不是没吃透,只是没被关青带动起来。

嗯?什么意思?路夕困惑道。

贺钧潮说:他的戏太稳了,加上心里着急快点结束,没有考虑到你是个新人,所以没刻意去带你入戏。这种情况可以说是他的错,也不全是他的错。

他见路夕依然疑惑,便笑着解释道:没能带你入戏,说明他演的还不够,不过这不是他的义务。

好吧,我觉得他已经演的很好了,但我就是没法把他当成裴枫眠。路夕说道。

贺钧潮忽然坐直了身体,说:这样吧,你把我当成他试试,我们来玩个角色扮演。

作者有话要说:角色扮演是个啥,你好好说话。

第58章

路夕清了清嗓子,开始照着本子念台词:流连花间柳巷,这也是个将军应该做的事?

贺钧潮摇了摇头,说:你得把我当做登徒浪子才行,你这语气就像是老师在训学生。

路夕:流连花间柳巷!这也是个将军应该做的事?

贺钧潮凑过去指着剧本给他看:你是个清高矜持的人,在那种封.建思想的年代,遇到想把你忘窑子里带的,什么感受?

想揍他吧。路夕拧着眉毛道。

贺钧潮因为靠近他,距离他只有十几公分,看着他困惑的样子,忽然就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没被人调戏过?他笑着问道。

当然。路夕条件反射地回答,在看见他眼中的笑意后,恍然觉得不对,被你调戏过,登徒子。

贺钧潮笑眯眯地说:那如果他在街上这么做,你会不会生气?

说着,他便轻佻地勾了勾路夕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上了一口勿。

蜻蜓点水的触碰后,贺钧潮便拉开距离克制地看着他,仿佛当真只是裴枫眠当街的戏弄。

路夕怔忪地看着他,直到贺钧潮出声提醒他:怎么样,感觉到愤怒了吗?

路夕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道:没有。

嗯?贺钧潮一挑眉。

反而挺上瘾的。路夕说。

贺钧潮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如果这都能忍,那就不是个男人了。

他一把拽过路夕,准备狠狠地亲上去,房车的门口就传来了一点动静。

隔着一扇门,外面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贺老师,你在里面吗?

路夕认出这是吴用的声音,便将他的手掰开道:有人找你呢。

他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笑意,贺钧潮磨了磨牙说:先放过你,等晚上再说。

路夕的脸微不可查地红了红。

贺钧潮一把拉开门道:什么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门外吴用说道:戴哥家里出了点事,临时叫我过来顶上,他说打你电话没人接,就让我来和你说一声。

贺钧潮皱了皱眉,一看手机果然有未接电话。

他和路夕待在一起太不容易注意其他事了,竟然没有接到。

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再消化一下。贺钧潮回头对路夕道。

路夕点了点头。

他们下车走了一会儿,贺钧潮突然想到一件事:吴用,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他车上的?

吴用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愣道:啊,我找了整个剧组,都没找到你人,想着可能会在这里吧。

贺钧潮看着他低下头,眼神变了变。

下午再拍的时候,路夕的状态好了许多。

但因为他是第一天拍摄,万导不想给他施加太多的压力,便让他边演边学,亲自和他讲其他演员的戏。

贺钧潮坐在太阳伞下拿着笔电处理工作,偶尔抬头看一眼拍摄地。

路夕换了一套藏青色的长袍,他平时从来没试过这种冷淡风格的衣服,现在看上去居然别有一番味道。

贺钧潮心猿意马地想,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混到他房间里去对戏,好像把这身衣服扒下来,比普通衣物要带感的多呢。

嗯。

他这么一想,整个人就被太阳晒得燥热起来。

看来网上说的挺对,这部戏就适合改编成军阀和他的姨太太。

贺钧潮记得有一场戏,是白嵩帮裴枫眠掩饰间谍身份参加晚宴,因为突发事件,他不得不穿了一套旗袍扮演裴枫眠的夫人。

剧本上对这一段的描述不是很详细,大抵就是他和裴枫眠在帘子后面,有人不相信帘子后面的是女人。

于是,他就掀开了一半帘子,露出半截衣摆和拿着折扇的手。

看见他模样的,只有裴枫眠一个人。

贺钧潮想着想着,就开始嫉妒裴枫眠,哦不,是关青。

妈的,老子的媳妇老子自己都没看过他穿旗袍。

凭什么?

不行,这场戏得清场。

算了,要不删了吧。

贺钧潮来来回回在水深火热中纠结。

删吧,他又想看路夕穿旗袍,心痒痒。但他很清楚,现实的路夕是怎么都不会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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