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喝果汁或者啤酒吧。路夕想起鲨米青二号产品可乐的作用,立刻说道。
贺钧潮看了他一眼,说:哦。
路夕小心地避开他的视线,又顺带着买了些牛鞭和海参,掩饰地笑了笑说:晚饭我来做吧,给你小露一手。
贺钧潮低沉着嗓子道:好。
他们去结账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了孟欣佑。
由于不能让人觉得他们心虚,路夕便上前准备打声招呼,就在他拍了孟欣佑的肩膀之后,尴尬地发现他手上拿的是套.子。
路夕打招呼的话说了一半,卡在嘴边。
孟欣佑却面无波澜地看了看他,又瞥了眼他身后的贺钧潮,扬了扬手中的套.子道:你要来一盒吗?
他的神态和语气,像极了梅赛德斯门口眼放绿光的黄牛:朋友,要票子伐?
不用了。路夕万分后悔主动招惹他,找了个理由道,我们先回去吃饭了。
孟欣佑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酸溜溜地提醒道:注意身体。
他不说还好,一说贺钧潮的脸再次黑了一个度。
他现在最听不得的两句话,一个是你不行,一个是注意身体。
中午回去后,两人一起吃了顿火锅。
因为路夕不太能吃辣,贺钧潮也跟着没吃,十分养生地涮了菌菇汤和番茄汤。
下午贺钧潮继续写歌,路夕去跟助理接洽接下来的业务。
他除了要和赵梓棠录歌之外,还接了其他代言和真人秀节目,需要商讨的事情很多。
在工作之前,他把牛鞭煲上了。
虽然路夕是个厨房鲨手,但煲汤这种简单的事情,他还是可以胜任的。
牛鞭汤,美味营养,并且补肾。
说是他露一手,但大菜还是贺钧潮做的。
路夕的能力范围:煲汤,煮饭,没了。
等饭菜上桌的时候,贺钧潮看着白花花的牛鞭汤,再次黑了脸。
你确定要喝这东西?他不情不愿地盛了两碗,但这是路夕做的,再嫌弃他还是得咽下去。
路夕同情地看着他道:我不喝,你喝。
贺钧潮:
饭后,等到消化的差不多了,路夕上楼换了身运动服。
贺钧潮正在院子里喂金鱼,见他下来,便张开手示意他抱一抱。
路夕却推开他,劝道:上去换个衣服,我们去运动运动。
贺钧潮健身健了一早上,累得很。他懒得动弹,于是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运什么动啊,我们去看电影吧,在电影院嘴部运动不好么。
你要好好调养不是,我们要好好调养身体,后天就运动会了。路夕含蓄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些许心疼。
贺钧潮看着他古怪的眼神,想起这一天的思想折磨,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了。
真是够了!
用他的笔记本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算了,还明里暗里地要他调理身体,完全没把他当个男人。
是个人都不能忍好吗!
他果断地把鱼食往水里一扔,顺手就将人按在了身后的花架上。
池塘旁边有个种着紫藤花的架子,一人高,正好成了贺钧潮困住他的工具。
路夕见事情不妙,条件反射地就想逃跑,却被他牢牢地按住后腰,逐步逼近。
贺钧潮眼神危险地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怨气,咬着牙道:老子不是杨伟!你要不要今晚就试试?
路夕慢慢地睁大了眼睛,脸一点一点涨红了。
第74章
我试过唔!路夕刚说了三个字,就被堵住了嘴巴。
贺钧潮带着浓浓的不满,微微用力撕咬他的嘴唇,反复地蹂.躏,直至泛出令他满意的艳红色,这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路夕拿眼睛看着别处,却被他捏住脸颊转了过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怎么,不敢看我了?贺钧潮沉声道,看来是我以前心太软,总是怕你疼,今天我不会再心软了。
路夕颤声道:没买套
我买了。
他眨了眨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刚才你和孟欣佑说话的时候。
路夕沉默了片刻,小声说:好像还需要ky之类的。
贺钧潮嘲讽道:在我书房看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早看见了。
路夕的脸再次红得像只煮熟的虾。
在他心不在焉地时候,贺钧潮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不是、不是说晚上吗?!路夕彻底慌了。
现在不就是晚上吗。贺钧潮亲了他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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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互拥抱了很久,才从余韵中缓过来。
路夕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相比同龄男生自己打飞机来说,他算是比较寡情淡泊的,几乎很少自己做。
今天和贺钧潮来了一回才知道,难怪人家都说这种事会上瘾,他真的已经开始上瘾了。
贺钧潮依然密密地亲他,然后起身抽了一盒纸巾,擦拭两人的身体和钢琴凳。
当贺钧潮的手拿出去的刹那,路夕只觉得像是自己被抽空了。
他满脸通红的看着一塌糊涂的钢琴凳,以及面前的景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只有内裤和短袖半挂在身上,贺钧潮却没脱上衣。
这样的对比让他更加羞.耻。
他愤愤地想,下次一定要先把他扒.光。
贺钧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道:累不累,我们洗个澡休息好不好?我怕你明天没精神。
路夕知道他的意思,这两天就要运动会了,他不想把自己做的下不来床。
我先去洗。他红着脸起身,拿外套挡住自己的身体道。
他转身去浴室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贺钧潮赶忙从背后搀扶住他,轻笑道:你可以吗,要不还是一起吧?
不用,我没事。路夕恼羞成怒地甩开他的手,跑进了浴室,身后传来低低地笑声。
路夕放了一浴缸水,躺在里面看着头顶。
身上无一处没有贺钧潮的印记,他想着刚才贺钧潮的语气,简直是温柔到击垮他的心房。
原来和他做完之后他会这么柔软,路夕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立即又觉得自己傻兮兮的,赶紧把那种愚蠢的表情憋了回去。
等他出来后,贺钧潮已经去客卫冲过澡了。
他把床铺好了,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过来,宝贝。
路夕爬上床,皱了皱鼻子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你叫我什么来着?
又骚又苏的在他耳朵旁边叫哥哥,除了贺钧潮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干得出这种事情。
那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就叫。贺钧潮笑盈盈地说。
路夕哑巴了,翻身背对着他睡觉,却被一把捞进怀里,牢牢地抱住。
叫我什么?贺钧潮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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