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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意志[快穿]——慕沉歌(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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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数次梦回时,曾看到他在自己的身下盛放,金发如鎏金在洁白的床上流淌,剥开黑色的法袍,下面是点缀着一串吻痕的苍白皮肤,像一朵淫|糜的花。

梦境太过旖旎与情|色,他爱慕之人在他耳边说着温言软语,或是祈求,或是纠缠,足以让年轻的神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可他惊醒时,却只见到冰冷的床榻。他在激情之中冷静下来,看着自己起了反应的罪恶身体,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愧疚,仿佛真的玷污了不该染指之人。

修如师长、如密友,是他所有温情的来源。

这是他的禁忌,是他绝不可冒犯之人。

酒神看着他的脸色,心里明白了大半。

他低声哄了哄姑娘,然后笑着道:我们来做一个测试吧。

将夜皱着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酒神道:你试着,握住她的手。

将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无聊。

姑娘听明白了大半,知道酒神是要给一个不懂情爱的朋友上课,自然是配合万分。她笑靥如花,递出了自己纤长柔弱的腕子,丢过去一个风情妩媚的眼神。

酒神道:很简单的,你试着去亲吻她,会有感觉吗?

将夜动摇了,他的确想要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他压下心里的情绪,尝试着按照酒神的指示去做,但是当他握住姑娘纤弱的手时,心里却丝毫没有动容。

空气中浮动着微醺的香风,沾染了他一身,可他心里却有一股止不住的厌烦与焦躁浮现。

他排斥这一切,也讨厌着所有的接触。

唯有修是不同的。

他只会为他的接近心跳加速,为他的拥抱与亲吻心神动摇。

姑娘已经柔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芬芳的唇瓣开合,在等一个亲昵的吻。

将夜只是略低了一下头,却在看到那红的艳丽的唇时又顿住。

他想起了他平生唯一一个吻,发生在漆黑的水牢之中。那个人踏水而来,将一口救命的药剂哺入他的口中。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种感觉,柔软的,带着药剂淡淡的苦涩,却又让他神魂颠倒。

酒神好整以暇地抱着臂,看着将夜放开握住女人腰肢的手,然后猛然推开她,死死咬着牙,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她的魅力毫无作用,连他一丝怜香惜玉之情都激不起来。

他刚才看到了重影,女人漆黑的发变成了鎏金色,脸孔、容貌与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真正想要亲吻的对象是谁。

酒神笑着问道:玛莲朵是这个城市最美的姑娘,无数人会为了她一个眼神而疯狂,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将夜,你感觉到了吗,亲近她与亲近法神大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丰收宴席持续了十天。

而他们喝了三天三夜的神酒,将夜生平第一次如此放纵,醉倒在了这下界的城池之中。

酒神千杯不醉,这么多佳酿灌下去,也不过是头晕了些。他写信给风神,要他将信笺传给闭门不出的法师。

不过是写将夜醉了,没法回神殿,请他来领。

酒神只是开玩笑地写一写,没想到,那金发黑袍的法师真的来了。

他依旧沉默而平静,眼睛里有着睿智的光芒,却在看到在床榻上睡着的银发刺客时,目光有了些许的波动。

法师靠近,却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脂粉香气。

他蹙起了眉,想要问些什么,但是看着酒神带着些调侃的眼神,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只是淡淡地道:人我带走了。

酒神却看到了法师的眼神,带着责备,像看着带坏自家孩子的坏朋友。

一向机敏的酒神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深居简出的法师,却不见他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温柔是温柔,却是点到为止的,不带任何旖旎。

酒神于是叹息,想着自己许是做错了。

若让将夜明白,他爱上的是一个不会回应他的人。

他往后的日子,又该多么痛苦啊。

※※※※※※※※※※※※※※※※※※※※

酒神恋爱小能手。

将夜就是该被刺激一下,放心,他没碰,就是搂了一下妹子还放开了。然后十分唾弃自己的心思,把自己灌醉了

但是身上的香味儿修还是闻出来了。

修其实没有表面上的平静,只是他向来把情绪掩藏的很好罢了。

修:呵,带坏我家猫,还把他灌醉了,还给他找妹子?秋后算账。

这应该算是将夜彻底懂了自己的思慕。

但是他知道修是没这方面心思的,所以他必须要和人当挚友。

好怂的一只猫。太惨了,万年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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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传说之九

神是很难醉倒的。

将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身上覆着一件黑色的法袍。寂静幽暗的宫殿之中,唯有烛光微微照耀,透出橘色的暖光。

他抬起手挡住那束照进瞳孔的微芒,却看见身旁坐了一个人,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肩胛的弧度纤薄优美,手上捧着书正在安静地读。

醒了?他折了一角,合起书页,声音低沉而温柔。

这里是将夜只觉得头疼欲裂,宿醉让他下意识地问出口,却又在察觉面前之人的身份时缄默。

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也不愿意记住了吗?修轻轻地叹了口气,道:看来已经没事了,你醒了就回去吧。

就这般拉开距离也好,他所做的事情,并不需要把将夜扯进来。

他对我而言是一个美好的意外,修想着,然后垂下细密的眼睫,似乎要起身离去。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腕被人攥住,整个身体跌入一个怀抱。

不同于他平日的冰冷锐利,将夜的胸口是坚硬而滚烫的。

他似乎还沉浸在酒的余韵之中,迟钝到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精赤着上身,银发垂在鬓边与耳侧,灼烫的呼吸在后颈处燎原,透过薄薄的法袍,一直烧到骨髓深处。

他只是本能地、胡乱地将思慕的人拥入怀中,仿佛要把他揉进骨子里。

别走。他哑着声,温柔地在他鬓边磨蹭了一下,亲昵而柔软,修。

刺客的声音还带着些未消退的醉意。

他的声音也不似当年的清澈,而是带着微微的低哑,好听的很,有男人独特的性感。

修的呼吸几乎停顿。

那曾经知道他肩膀的少年,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有了成年神祇的轮廓与力量。他不再是那个坐在他身侧听他讲故事的孩子了。

他没有说话,而将夜却垂着眼拥上来,带着一阵冰雪的寒风。鹰隼收敛了羽毛,却抹不尽那强硬与占有欲。

他不再无害,带有掠夺性与征服欲。

将夜强劲的身躯如同雕像,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浅浅的伤疤,已经泛了白,却成了他征战的勋章。

这样一具□□,就这样紧紧地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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