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位司其职,每个官员都是必不可缺的,就像是子道你也是一样的。”
“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情,可若是能力与官职不相符,能力较之强者是为埋没人才,能力较之弱者是为德不配位。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可是我为青司兄感到不值啊。”
叔青司正欲说话,钟子道便阻止了他,“实不相瞒,梁仲焕多年为官,不过是几次都站对了位置,稳稳妥妥走到今日,成为了百官之首。但是他没有什么政绩,不过是跟着秦丞相生前吃了喝了几回汤罢了。他那不过是资历足够的老,才荣登丞相之职罢了。”
叔青司听着这些不敬的话,脸上有些焦急,几次想要打断对方的话,却没能阻止,最后急得连连叹息,“哎呀!你说这些是做什么?!”
“青司兄,这些话已经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必须得说出来。”钟子道神色激动,“将来殿下继位,乃是幼帝,梁仲焕碌碌无为难以承担大任,虽现在陛下都看好柳斐然,可柳斐然不到二十的年纪,就算等到梁仲焕致仕,也不过是二十多不到三十,青司兄,你甘心吗?甘心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子骑在自己头上吗?!”
“我是无所谓,可是青司兄,你满腔的宏图大志,要是因此而被埋没了,这难道对国家,对百姓来说就是好事了吗?原先太尉当道,又有秦丞相统领大局,我们这些都没有什么冒头机会,而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青司兄,真的机会难得啊。”
叔青司连连摆手,“子道这话说不得,柳大人虽年轻,可也是才高八斗之辈,深受陛下恩宠,我是自愧不如。”
“那柳斐然和青司兄相比,又能算得了什么?她是真的全凭自己本事得到的赏识,还是暗中里有点什么,谁也说不准。”钟子道压低了声音,“且她也曾在宫中留宿过不少次数,谁知道是睡在东宫之中,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子道慎言!”叔青司惊得一把捂住了钟子道的嘴巴,“你是越说越离谱了!”
钟子道也知道自己是说过了,拉下叔青司的手来,叹息一声,“青司兄,你真的该好好为自己考虑了,像之前那种状况,心中再有抱负也无法施展啊。”
钟子道其实考虑得没有错,一旦初闻昊倒下了,初玉尘继位。以她的年纪势必无法管理朝廷,那么最终做决定的只会是大臣们。
以现在的情况,梁仲焕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没有什么主意,那么能左右决策的就是大家了。分散开来了的权利,那对于想要一展抱负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机会。
叔青司说道:“子道放心,柳大人也并非是不能容人之人,我等就算是在她的统领之下,也会有大展身手的一天,放心吧。”
钟子道急眼了,“难道你就真的愿意被那丫头片子站我们头顶上?她现在的升迁速度已经是前无古人的了,这样的速度能有几个人把持得住本心?到时候她若是站在了最高位,而殿下又是对她言听计从,那我们就真的被掐住了喉咙,是真是死由不得自己啊!”
叔青司神色淡淡的,“不会的,子道你放心,柳大人被秦丞相和陛下如此看重,必然是有他们的道理。更何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