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子也知道江自流捅了娄子,也为自己这个合作伙伴感到惊惧,“回陛下,没有。”
初玉尘把手上的折子给扔到一边去,喃喃自语,“真是个不省心的。”
初玉尘把弹劾江自流的折子按下不发,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果真是有人跳了出来,而且是义愤填膺的,“陛下!江自流仗着是钦差的身份,居然杀死了官员,此举实在是罪大恶极啊!”
又一人站了出来,“是啊陛下,虽说他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可到底无缘无故杀人,还是一名官员,陛下,这让在朝为官的官员们怎么看?这让天下百姓怎么看?”
初玉尘颇为苦恼地说道:“爱卿们说得有道理,只是……是朕给到的先斩后奏的权利,这他使用了,朕却拿他问罪,不太好吧?”
初玉尘那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得在底下的柳斐然不禁带了微微的笑意。看着自己喜爱的女子游刃有余地对付着朝臣,又是欣慰又是自豪。
那大臣气冲冲地说道:“是!他可行使这个权利,可也不是让他胡作非为!陛下,岑大人所犯何事?就算是死,也该有个名头啊,不然,谁还敢与江自流公事,谁还敢为朝廷卖力啊?!”
初玉尘听罢觉得很有道理地点了点头,“嗯,有道理。不知道江自流对这事怎么解释。柳相,他有自述折子回来吗?”
初玉尘看向柳斐然,媚眼巴巴的,又是无辜又是可怜。
柳斐然唇角的笑意有些压制不住,努力绷出严肃认真的模样,“回陛下,还没有。”
初玉尘便说道:“朕觉得,此事可能有隐情,朕也不能一棒子直接把他打死。江自流自述的奏折还没回来,可能已经在路上了,那就再等几日,再做决断吧。”
那大臣脸一抽,跪了下来,“陛下!不可啊!如果不能及时对这件事做出决断,人人自危啊!”
初玉尘一脸好奇地问道:“这……江自流不是在禹城吗?怎么你们自危起来了?”
大臣一噎,初玉尘便顺着说道:“难道……你们也和禹城的事情有关系?”
那大臣唬得又是一叩首,“微臣不敢,微臣对陛下忠心可鉴,绝不会做出欺压百姓,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初玉尘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过几天再商议此事。”
柳斐然听到这话,再度弯了弯唇角。初玉尘这一惊一乍,一唬一顺的,倒是把事情给掀过去了。只是江自流这个举动,终究还是冒险了一些啊。
朝廷上的人多能看得清楚,初玉尘是铁意要保江自流的了。也不知道江自流到底为陛下做过什么,竟然让陛下如此信任。
金虎便是看得清晰的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