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执行我接受的任务。”
“任务要求是将迪沃尔和平引渡,押送回国。”
“任务划分时,我的任务是对迪沃尔实施武力压制。但我们遭到了背叛,有人暴露了我们的计划(有人做了一个停下的动作,但莫斯提马不管),迪沃尔最先走出来,弥塞里亚给了他两次停止反抗的机会,他拒绝了,迪沃尔的小女孩和弥塞里亚都向对方开枪,迪沃尔死了,弥塞里亚受了重伤,安吉接着倒下,弥塞里亚在混乱里被人拖到教堂里钉死在墙上。我的确杀了很多人,如果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
“弥塞里亚和安吉都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证明你的话的真伪性。”
听到那个名字,莫斯提马冰冷的表情出现了裂痕。
“弥塞里亚和迪沃尔是谁先朝谁举起的枪?”问题在继续。
“迪沃尔先。”
“安吉死在他俩的冲突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谈判一崩盘,狙击手立马开枪。”
“你当时是否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死在你手上的萨卡兹人全部都是迪沃尔的同伙?”
“…我不能确定。没有任何情报可以辅助,但他们向我开枪。”
询问人露出了狼闻到肉的表情,“你当时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就开了枪?”
“是的。”
询问人之间彼此交流了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
“我能多做一些陈述吗?”莫斯提马问。
另一个长官皱起了眉,但他说,“当然。”
“这次行动有人泄密了。迪沃尔明显有备而来,有狙击手架着,没有人告诉我们里面有大量萨卡兹武装平民,还有小孩,我们的支援根本不够。而且萨卡兹政府在半小时就赶到了,有人向迪沃尔和当地政府泄密了。嘲讽的是,最先对我队受伤人员进行医治的是萨卡兹的赦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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