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几个女生在地上蹭着向后躲去，看着宋戚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怪物。

这样的眼神，宋戚见得很多，但是到现在也无法习惯。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宋戚一字一顿地说道。

几个女生抖了一下。

“不是，不是我想要来堵你的，是有人来找我们帮忙的。”一个女生叫道。

“哦。”宋戚看着她，“所以呢？”

“你不想知道他们是谁吗？”

“没兴趣。”宋戚转身离开了巷子。

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进了对面的书吧。

把坐在里面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顾思看着她们在自己的桌子边停下，缩了缩脖子。

“你们过来干什么？”一个女生压低了声音，扫了眼旁边有些不高兴。

“呵，还嫌我们丢人是吧。”为首的女生冷眼看着她，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原来怎么不说她那么能打？”

“我又不知道。”

顾思咬着嘴唇，抖了抖身子：“别吵了，都怪我。”

“思思，和你有什么关系？”

“都是为了帮我出气。”顾思起身，看了眼被打女生脸上的青青紫紫，“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她边走边抹了一把眼泪，到了差不多没人的时候放下了手。

顾思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慌得很。

总感觉自己在宋戚那边快要翻车了。

“不是说出去玩了吗？”

顾思听到宋戚略带凉意的声音，下意识地抖了一下，看向对方的时候，都忘记收起脸上的错愕和惊恐。

“又不想出去了。”

宋戚看着顾思，没有点出她的问题，喝了口奶茶：“回去吗？”

“回去。”顾思点了点头，打量了一眼宋戚。

身上的校服依旧干净整洁，完全不像是刚才动过手的样子。

一条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很安静。

宋戚偏头看了眼顾思。

“宿主，其实差不多可以让顾思下线了，给她安排的结局是高二下学期转学。”

“嗯。”宋戚感受着奶茶的温度，“我知道了。”

顾思注意到宋戚在看着自己，但是却不敢偏头和她对视，僵着身子朝前走着。

“你很怕我吗？”宋戚问道。

顾思一个激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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