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公寓附近都是些上班族,工作日的白天,这里简直可以说得人迹罕至了。
但是人迹罕至并不是有人可以擅自闯进我现在暂住房子的理由。
我站在门口,能够清晰的看到房间里藏了人。
还是个有点眼熟的人。
好像是旁边的邻居?
原来如此,之前的住户会死也是你搞的鬼吧。
不仅仅是这栋房子里,还有其他地方做的坏事。
自己塑造了一个友好邻居的形象,然后还能从容的应对警察的调查。
有点脑子用在别的地方不是更好吗?
我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中。
等等,我好像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些空盒子!
那不是我昨天才补进冰箱里的咖啡果冻吗!
你敢来我的房间里蹲我,竟然还敢吃我的东西!
有趣,太有趣了。
这个世界真的比我想得还要有趣得多。
一周之内,竟然出现了两个敢动我咖啡果冻的人。
现在不能对付太宰治,难道我还不能对付你吗。
我推开门,假装看不见藏在卧室门后的人。
把大门反锁,然后把点心放进冰箱里保护好。
那么,不知名的连环杀手。
准备好承受超能力者压抑多日的怒火了吗?
第34章横滨的灾难第九天
我是齐木楠雄,是个即将执行正义的超能力者。
放好了点心,我转身就进了卧室。
刚进去,躲在门后面的人就拿起手中的□□,怼在我的后腰上。
我感受了一下,这个电流的强度,足以麻痹一个成年人。
但是对于我来说,挠痒痒都不太够。
后面那人本来自信满满又是一个被他得手了的猎物。
然后就发现我没有如他所想的倒下,而是笔直的站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心音已经在疯狂刷屏了啊,难道就没有想过失败之后要怎么样吗?
还真有,刀捅在我的后腰上了。
请不要肆意破坏别人的衣服好吗?
虽然你的刀断了,但是我不会对你进行赔偿的。因为错在你,而不在我。
不过连匕首都直接被我的皮肤顶断了,他总算是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而且也开始恐慌了。
你、你是什么怪物!
这样说话太失礼了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而已,身心都是。
你就不一样了,应该已经化身成披着人皮的怪物了吧。
我转过身,看着这个邻居。
真是人模狗样。
不过既然敢盯上我,就要做好被反戈一击的觉悟。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该不过分吧。
当然,我并不是要像他一样动手杀人,只是让他稍微做一个梦而已。
就让以前的受害者稍微复个仇吧。
稍微解释一下,我没有鸟束那样的灵能力,多数情况下是看不到灵魂这种东西的,所以我只是用思维控制的能力在他的潜意识里下一点暗示而已。
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自然会看到他自己害怕的那些人。
然后捆巴捆巴丢到警局门口吧。
做过那样的梦之后,应该会飞快的认罪了吧。
好了,接下来就可以享受美食了。
店长的手艺是真的不错。
这已经是我暂时被困在这个世界的唯一的慰藉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下午的班。
我发现那天太宰治要调查的事竟然还有后续。
因为侦探社的社长受伤了。
从外伤来看似乎并不是很严重,但是就连有能够完全恢复外伤异能力的与谢野晶子都没辙。
感觉几乎就是在一夜之间,楼上的武装侦探社进入了紧急状态。
更为严重的是,太宰治也因为被狙击而被送进医院做手术了。
人间失格,果然没有例外啊,与谢野晶子的能力不能作用在他身上。
但是,我并不相信太宰治受伤是意外。
那个连我的超能力和目的都能迅速挖出来的人,会想不到有人蹲他吗?
多半是故意的。
这种找罪受的行为,我并不是非常理解。
我相信也不是我一个人不理解。
当然,仅仅是这些,还远不止是事件的全貌。
我在楼下冲咖啡的时候,听到了国木田独步等人的心音。
港黑的首领也遭遇的相同的事,
而且这种连着两端声明的异能力还真是有点儿意思的。
一端的死亡才能换来另一端的存活吗?
等等,为什么这会有一股浓烈的情侣气息。
相爱相杀?
顺便声明一下,我只是有时候会被动听到一些谈论电视剧和小说的心音而已,相爱相杀的爱情片什么的,我没有一点兴趣。
只不过是作为一种知识,有所了解罢了。
虽然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毕竟这件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交给他们自己处理是最好的,但是福泽谕吉毕竟帮我教训过几次太宰治,让太宰治收敛了很不少,去医院看望一下的人情还是要做的。
而且是代表咖啡厅全员尤其是店长的问候去。
这也是我偶然间发现的一件事,侦探社的社长和咖啡厅的店长是一对猫友,就是那种都不是很招猫待见,但是却非常喜欢猫的人。
我并不是很懂猫派的人,当然,我也不是狗派。
因为我太了解他们了。觉得他们可爱,认为他们在撒娇,这些都不过是人类的一厢情愿。
如果人类都能听到他们的心音,估计就不会喜欢了吧。
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想着要统治世界,难道猫狗的中二期会更长、而且更广泛吗?
我来到医院。
有一点怀疑,这座医院是被侦探社承包了吗,为什么除了你们侦探社一家的病人就没有别人了?
呀嘞呀嘞,这可是一座有好几层的大医院啊,就没有人觉得不太正常吗?
上了三楼,我在大厅里就见到了正在讨论福泽谕吉病情的与谢野晶子、国木田独步还有谷崎润一郎。
齐木君,你是来国木田独步话没有说完,就看到了我手中的果篮。
这个果篮是店长买的,很是破费了一番。
大厅里这三人的表情并不乐观,看来医院果然也是没有办法。
这也是当然的事情,那个异能力在侵蚀被施术者的生命力,这种比较玄乎的东西,是超医学知识外的领域了。
我把果篮交给国木田独步。
说真的,我不太想进去。
江户川乱步就坐在里面,我有点担心他再继续扒我的马甲下来。
正当我要走的时候,我顿住了。
我这是挑了一个什么样的时间点,应该早来一点的。
外面的心音逐渐嘈杂了起来。
我现在出去的话,肯定会遇见很多港黑的人。
果然,电梯还没有上来,中岛敦就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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