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是对他粉转黑了。
1L:LZ冷静呀,那都是网上爆料的,也没有确切消息吧?双方当事人也都没发声呢。
2L:这还要发什么声啊,不都明摆着的,照片拍得清清楚楚,就差1080帧超高清了。
3L:娱乐圈水这么深,你们不知道有种技术叫借位吗?况且很早以前就有拉郎配了,于老师在主页自己说过,他跟徐昭只是好朋友。
4L:好朋友?谁信啊?反正我是不信的。
5L:我跟LZ一样也是两个人的粉,但我觉得在双方声明出来之前,我们还是先理智一点吧,不要给哥哥们惹麻烦了。
6L:诶,有人算时间吗?徐昭回国,正好是宁宁跟于老师公开之后不久。当时不还有人怀疑徐昭回国是因为好兄弟有了对象?
7L:要这么说的话,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青梅竹马回来了,YCZ就抛弃了我们宁?这样不是更恶心了吗?
8L:不是,就你在这儿不负责任地开口大放厥词说要粉转黑要脱粉,还有楼上的,当键盘侠是不用负责是吧?当事人什么都没说呢,你们怎么就知道这一定是真的?就这样的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理智粉?我看LZ你是情绪粉吧?
于长洲坐在沙发上愣在原地出神,周轶因为这件事还特地赶了过来,急得转圈,你俩你们我说让你注意,你就这么注意的?这臭小子!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这指不定就是他自己去买的狗仔跟拍搞事情!当初就不该留着他!
于长洲两手插在头发里,一头黑发被他挠的乱七八糟,猛然抬头去拿茶几上的手机,被周轶拦了下来。
因为这事,于长洲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周轶一来就直接帮他关机了。
你干什么?
我于长洲看着他,第一次脸上露出了无助,我想给他打个电话我怕他看见,他
我怕他也误会我。
周轶叹了口气,收了手机还是没给他,我帮你问过了,宁宁剧组今天有媒体记者探班。这事闹这么大,他肯定会知道的,瞒不住。我已经让嘉文去联系苏泠还有他助理了,你就安心待在家里,这事我来帮你解决。
于长洲低着头坐着,拇指抠着指关节,抿着唇没说话。
安心,他现在怎么可能安心得了。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误会他不相信他,他都不在乎。
可如果,他也误会他了,不想听他解释了,该怎么办?
于长洲一想到这,心口就一阵绞痛,痛得他有些麻木,神智却反而更清醒了,清醒的让他难受。
心里像糊满了整整一层的悲伤情绪,包裹着他。
周轶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洲洲,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如果你喜欢他,你就该相信他。相信他会了解你信任你不会误会你,相信他也像你一样喜欢你爱你。
这是爱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
周轶的话让于长洲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深刻地思考起这个问题。
喜欢他吗?
毫无疑问,是喜欢的。
大概就是因为这份喜欢,让他也不由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周轶的手机响了,是嘉文的电话。
他怕于长洲听到什么,本想走远一点再接,却被于长洲按住了,红着眼眶望着他,爸,开免提吧,我想知道。
周轶叹了口气,还是按着他的话开了免提。
嘉文,怎么样了?
不太好宁宁他,受伤了。
你说什么?于长洲第一反应就是抢了手机,连忙问:他怎么了?伤的重不重?为什么会受伤的?
周轶把他按住了让他坐好,你冷静点,听嘉文说完。
电话那头的嘉文大概是被于长洲这突然的一连串问题问的有点懵,缓了缓才道:小许说他今早在片场看到的消息,但是因为导演着急要补个镜头就喊他过去了,也不知怎么的,威亚没牵住。本来今天是媒体探班日,现场记者什么的等了一大堆,还没采访呢先把他受伤的镜头拍了下来。现在苏泠姐在应付片场的媒体,我和小许跟着到医院了。
周轶按着于长洲不让他插嘴,自己问道:那他人呢?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伤是只伤了腿,有一点轻微骨折,医生说养一段时间就能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到现在也没醒,还在昏迷中。其他检查又都没问题,医生也没办法,只能先让他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
在哪家医院?你把地址给我,我们现在过来。周轶挂了电话,看着于长洲郑重道:我带你去找他,但你得答应我,冷静一点!我带你去,你就在医院陪他,外面的事情所有的你都不用管,我帮你解决,医院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我会安排好的。
于长洲点了点头,周轶起身准备走,于长洲却伸手拽住他,小声说了一句,爸,谢谢你。
他曾经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面对一切了,可以独立的生活。
可有时真的遇到难事了,家人总还是最可靠的那一处港湾。
周轶伸手帮他理顺了头发,笑道,你是我生的,要说谢,那可能你一辈子都说不完,小傻子。我真该给你拍下来,这都急哭了?
于长洲撇开脸,吸了吸鼻子,我没有。
周轶懒得揭穿他,伸手拉着他带他出门。
等他们到医院的时候,意料之中的挤满了人。
嘉文给他们安排了特殊通道,一路直奔付睢宁的病房。
小许在门口等他们,房门还关着,哥还没醒。
于长洲点了点头,直接小声地开门进去了。
周轶他们都留在了门外,没跟进去。
豪华的单人间,一应俱全的各项设备,洁白的病床铺,还有那个躺在床上的人,看得于长洲却是心里一揪。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伸手抓着他的手握着,温热的吻落在他手背上,于长洲自言自语道:宁宁,对不起你快点醒吧好吗?醒了才好听我跟你解释啊。
床上的人还是安静地躺着,眉头微微皱着,就像他之前做噩梦一样,额头还有些微的冷汗。
于长洲找了条毛巾帮他擦了擦,坐在床边陪着他,实在觉得心里难受的紧。
心头有个念头在不停往外冒,他都觉得自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