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吴榭戳着碗里的肉。
你又懂什么了?宁泊哑然失笑:我都怕了。
你们就是讨厌我呗,我懂了,我待会人吃完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就走。吴榭说。
没人讨厌你。宁泊抬手将一个西兰花放进吴榭的碗里。
吴榭还想说什么,但是刚张口,就被宁泊塞进去了一个早就放凉了的虾滑。
食物一进嘴。
吴榭想说什么都给忘了。
宁泊没有吃多少,只是将吴榭给他夹的菜给吃完了,相反,吴榭吃的很多,一整桌子的菜几乎都进他肚子里了。
两个人又喝了点酒。
吴榭酒量好,没觉得怎么样,反倒是宁泊一杯倒。
晕晕乎乎地托着腮看着吴榭,怎么也不肯挪开眼。
吃完之后,吴榭付了钱,两个人回去了。
两个人一身的火锅味儿,吴榭回去之后先洗了澡,然后就将宁泊给推进去,顺带帮宁泊给洗了。
虽然早就已经那什么了,可是吴榭看着宁泊,还是有点尴尬。
反倒是宁泊,坦然自若,直勾勾地盯着吴榭。
洗完澡吹干头发之后,两个人就上床睡觉了。
吴榭吃完就后悔,颇为惆怅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即便是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了,可是他还是撑的厉害,感觉现在自己的四块腹肌都给吃没了,肚子圆圆滚滚的。
吴榭摸着自己的肚子,大咧咧道:我感觉我现在就跟怀孕了一样。
吴榭没多想,就是想表明自己吃的太多了,肚子都圆了。
反倒是旁边的喝的晕晕乎乎的宁泊被吴榭这句话说的色胆包天,起了点别的心思。
是吗?宁泊声音有点低哑:我摸摸。
说着他就将手伸上去轻轻摸着吴榭的小腹,刚开始吴榭没怎么感觉道,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宁泊好像在把他的肚子当成猫一样撸,爱不释手。
你摸够了没。吴榭被他摸的有点痒。
没。宁泊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又哑着声音问:我能亲你吗?
亲就亲呗,你问我做什么?吴榭没好气道:我想亲你,我就不问。
说着他就自己凑上去准备吻宁泊,眼看着距离宁泊的唇还有一寸之遥的时候,吴榭忽然停住了,他挑眉看着宁泊,得意洋洋地说:上次我亲你,你不是没反应吗?
还让我亲啊?
宁泊没说话,准确地说是没敢说话。
我看你还挺能忍的,那我这次亲你,你也不许动,不许出声,听见了吗?吴榭威胁他:你要是出声了,我就咬你。
吴榭说着,凑了上去,他明显地感觉怀里的宁泊心跳加快了,呼吸也有点急促了,吴榭不由的觉得好笑:还没亲呢,你就这样了。
宁泊也不敢说话,眼尾红的厉害。
吴榭凑上去,轻轻含住了宁泊的唇珠,吴榭明显感觉宁泊身子一颤,吴榭忍不住觉得好笑:你看看你,那天还装什么假正经啊。
宁泊眼睛红的厉害,吴榭又辗转着在他唇上轻轻舔舐了一下,像是小猫一样小心翼翼。
才刚伸出来试探了一下,瞬间天旋地转。
吴榭就被宁泊翻身压了下来,唇齿交缠,吴榭几次想说话,推他,都被堵了回来。
这个吻绵长又缠绵,吴榭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宁泊才放开他,让他喘口气。
你干什么啊?你手还受伤呢唔。吴榭话音未落,宁泊又吻了上去,吴榭挣扎着推开了他。
宁泊眼底还带着水汽,模样看着委屈极了。
躺着亲。吴榭有点不太好意思。
他拉着宁泊面对面侧躺了下来,将他受伤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
然后看着宁泊,脸上浮现出来了不太正常的红晕:可以了。
不知道宁泊抱着吴榭亲了多久,虽然没咬,可是宁泊还抬手不停地摩挲着吴榭脖颈后的腺体。
被他这么一弄。
原本隐隐约约的omega信息素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吴榭晕晕乎乎的,舌头都发麻打颤了。
身上的信息素也被勾了出来,再加上alpha信息素不断往外溢,吴榭整个人都软了。
任由宁泊吻着自己。
【以上仅仅脖子以上的一个吻】
迷迷糊糊,宁泊的声音传来,带着隐忍:榭榭,我易感期好像到了。
胡说。吴榭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你上次才打过抑制剂。
打抑制剂没用,你才有用。宁泊说。
吴榭在听见宁泊这么说的时候,还是摇头:你手受伤了,不行。
我手没事。宁泊哄他。
不行。吴榭还是拒绝了他。
看着宁泊可怜兮兮,眼尾通红,快要哭的样子的时候。
吴榭的心瞬间软了,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宁泊:行吧。
宁泊的眸子瞬间发亮,像是看见骨头的小狼狗一样。
说着宁泊习惯性地就要去关灯。
吴榭抓住了他的手,小声而又坚定地看着宁泊:以后都不用关灯了。
好。
吴榭感觉宁泊像是疯了,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十几天没吃饭的人是他一样。
一面可怜兮兮地说自己舍不得累着他,一面做着和他温柔的话语和脸庞截然不同的凶悍的事。
吴榭现在就是后悔,不该让他喝那口酒的。
榭榭,你摸摸,孩子好像在踢你。
踢你大爷吴榭没忍住,骂道。
话音未落,下巴就被宁泊强势地掰了过来:我跟你说过的吧,不能说脏话。
我得好好给你洗干净嘴巴。
宁泊眼尾宛如抹上了一层云霞,泪痣勾人心魄,不同以往的温柔,语气有些霸道。
吴榭觉得喝醉了的宁泊撩人的要命,
同样也疯的要命。
很快,吴榭就明白了,给他洗洗嘴是什么意思了。
迟早有一天,他得让宁泊给还回来。
【辛苦审核姐姐了】
完事之后,吴榭又是一身红痕,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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