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自己对季蔷都没有责任和义务。呼……还是维持着之前的相处模式,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岑若拿定主意,端着热牛奶出了厨房。
在整理情绪的时候,岑若听到傻白甜冲季蔷“喵喵喵”了好久,季蔷也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岑若觉得有些好笑,难道季蔷还能听懂猫语不成?
岑若心情轻松地走向季蔷,刚想说“猫粮多少钱我打给你”的时候,突然听清了季蔷在说什么。
“别说啦,我都看到了……岑若喜欢许总对不对?傻白甜,岑若是不是不喜欢你啊……我听说她不喜欢猫……我是不是、是不是坏了她的好事啊……她肯定也不喜欢我……”季蔷的语气格外低落,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似的。
真的有那么难过吗?岑若有些发愣。
岑若咳嗽两声,欲盖弥彰地说:“没有不喜欢……猫。”
季蔷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回头,神情之中有种被抓包的尴尬。由于刚刚哭过,眼睛红红的,也很像兔子……
岑若表情一变,严厉斥道:“你今天吃药了没有?!”
季蔷怯怯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茫然道:“啊?”
傻白甜被吓了一跳,再加上还记得被许安笙压住的仇,于是弓起身子,张牙舞爪地朝岑若吼了一声:“喵!”
岑若弯腰,一把捞起季蔷的手臂,把她和傻白甜拉开一段距离。
“你过敏了,你不知道吗?你不痒不难受吗?我带你去医院,下次不要离猫这么近。”岑若快速地说话,一路拉着季蔷走到了玄关。
正要换鞋子的时候,季蔷忽然加大力气,挣开了她的桎梏。
岑若下意识回头,看见季蔷指着下巴,说:“嗯……去医院之前,要不要先洗下脸?”
岑若看向玄关处的镜子,发现自己下巴处印着一个完整的、鲜艳的、刺眼的唇印。
岑若抿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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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季蔷去医院,医生开了一盒药。
岑若觉得季蔷的过敏超级严重,于是问医生:“有没有更快的治疗办法?”
医生疑惑又好笑地看岑若一眼,说:“有,吊针打不打?”
季蔷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仰头盯着岑若,乖巧又安静,全凭岑若吩咐。
岑若想了想,说:“嗯。打。”
于是,季蔷坐在医院走廊上打吊针,旁边就是岑若。
经过这么一出意外之后,没人再提许安笙的事情。季蔷恢复到一贯的天真傻乐,戴个耳机看手机,看得不亦乐乎,偶尔还会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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