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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从未细想过那日究竟是何时喝了酒,却能模糊记起自己是如何剥开青年身上的衣裳,动情时如何将人轻易推到,索取时又是如何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着轻佻言语。

可他也没拒绝不是吗?

如此想着,叶翎心中不免惊讶一阵;如今他不仅还担着师尊的名称,甚至连身份问题都没解释清楚,此时竟在动情一事上浮想联翩。

双颊被池中滚滚热气烫的发红,叶翎加快脚步往回走,正好遇上神情匆忙的右护法前来寻他,急冲冲地求他回去。

这人一会儿喊他出门,一会儿有求他回去,叶翎心中奇怪,在右护法的声声哀求中,一路被护送回了屋。

回程路上,叶翎发觉守着他的魔人又多了不少,乌压压地将他围起来,右护法整个人身体紧绷,将叶翎送回屋内,关门时才放松地长舒口气。

用过晚饭,叶翎看书打发时间后便打算早些休息,刚要躺下时,有人有些粗暴的推开了房门,带着一身的酒气。

没了烛光照耀,昏暗屋内只剩轩窗透进来的几丝月色;叶翎闭着眼,屏息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被子下的手悄然摸到枕头下的匕首。

自景曦那次在他床前站定后,他便养成在枕下藏把匕首的习惯。

来者喘息沉重,脚步虚浮的简直不像修习之人;他一步步缓缓向着床边走进,在叶翎正要拔刀起身时,他听见男人自咙间嘶哑地喊了声师尊。

......景曦回来了?

青年沙哑着喊了一声便直直向他怀中倒下,叶翎将尖刀往地下一扔,有些手忙脚乱地将人抱在怀中。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屋内漆黑一片,叶翎想起身开灯,青年却顺势直接环住他的/腰,一遍遍低声喊着他,如何都不肯撒手。

带着浑身酒气,青年磕磕绊绊的给叶翎讲了他在天山之巅的所见所闻,最后竟话锋一转,闷闷道,我应该感到庆幸。

......什么意思。

起码这一次,我没有做错。

青年嘟囔的声音极小,沉浸在故事中的叶翎并未听清;看着青年埋在他怀中的脸,他只觉恍惚一阵,突然忘却了血砂莲一事,只想知道青年如今以为自己抱着的,究竟是谁。

景曦,黑夜中他睁着一双眼睛,听见自己很轻声的问,三年昏迷不醒,若如今的我和当初的叶翎并不相同,你当如何。

青年身体僵直一瞬,然后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双赤瞳在黑夜闪着光点,几乎是立即反驳道,师尊不会变的。

可三年这样久,如果

没有如果!没有!

景曦突然大吼一声,急急的粗声喘息,暴动的情绪忽然让叶翎心生退却;他喝多了酒,方才讲故事时已有些口齿不清,如今也更是只会一遍遍大声而无力地否认着叶翎的话。

最后当叶翎已经困的睁不开眼时,青年终于喊累了;他目光幽幽的看着神情困顿的叶翎,半晌后环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同在榻上躺下。

这孩子年龄这么轻,胆子还小,能担任仙督吗?

仙门派来的仙使大腹便便,毫不客气地在屋内木椅上盘腿坐着,斜眼打量着司尧身边的清秀男孩,皱着眉头,一脸不满。

司尧看着身后战战兢兢的澜希,面上虽是勉强笑着,心中早已止不住的叹气。

最近三年来,玄青宗的实力虽只进不退,却因叶翎两个好徒儿的光辉事迹而骂声如潮,如今正是仙督选拔最紧要的关头,平日里见到司尧都要点头哈腰的区区仙使,现在竟敢对他直呼其名。

将澜希好一顿数落后,仙使斜眼看了眼司尧,哼笑一声。

司尧宗主啊,那什么,本官有些口渴了,你去给我添杯热茶吧。

多少年没叫人这样使唤过了,司尧心中压着怒火,正准备伸手去拿桌上茶杯时,突然眼前一黑,身后默不作声的高大青年向前一步,抢先他一步夺走了杯子。

云锡在外人前的笑依旧是懒懒散散的,捏着杯子皮笑肉不笑道,仙使,这茶还不够香醇,我屋里还有更好的,您要不要尝尝。

眉心一抽,司尧看着云锡一番常态的姿态,不知他肚子里又在想什么坏水,轻声呵斥一句。

师尊,您别小气嘛,云锡挑起一侧眉毛,微微勾起的薄唇露出一截小小虎牙,万一仙使大人喝了我这茶水,就看中我们玄青宗了呢。

臃肿男人瞧了瞧司尧一脸紧张神色,哼了一声,对着云锡大肆夸奖一番,命他速速去拿茶来。

青年双手背在脑后,一晃一晃地离开了;半晌后他单手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滚水进来,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时,哗啦一声直接浇在男人身上。

屋内杀猪般的尖叫声中,只听瑟缩一旁的澜希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云锡。

啊仙使您这是怎么了?

云锡将木桶丢在一旁,怜悯地看着地上止不住打滚的男人冷冷一笑,蹲下身;他从男人湿透的衣服上捡起两根杂草,遗憾地叹息一声,

真可惜啊,我这上好的茶叶呢,就这么被糟蹋了。

浑身红肿的男人起身想啐声喊人,便见着上一秒还笑嘻嘻的青年突然变了脸色,漆黑双眸满是冷厉之色;他一把抓起男人衣领,轻而易举地将人揪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

这位仙使,我师尊好歹是玄青宗掌门;他老人家倒的茶水,我怕你还消受不起。

说罢只听咚的一声,男人如破布般被他随手一丢,直接撞碎了身后的梨花木椅。

仙使起身破口大骂:你......你以为你小子是谁?玄青宗内选都轮不上你!

哦巧了,云锡双手抱臂,嘲讽一笑,我也不稀罕。

行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要在人家回去的路上下黑手?

司尧看着云锡暗暗就要跟着仙使的队伍一起溜走,忍不住开口阻止,看着他一脸的无所谓,连连摇头。

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

还是师尊最了解我,看向司尧时,青年又换上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话说回来,师尊您是腰不舒服吗?

云锡指着司尧搭在腰上的手,神情关切。

选拔将近,宗门事物额外繁重,景曦、余怜与叶翎的事在四界传得沸沸扬扬,而整个玄青宗上下,又只有司尧一人和两个书童打理事物,算起来,他已有两日没合眼了。

今早从椅子上起来不小心闪到腰时,他还忍不住自嘲一声,人老了是不是都会这样。

师尊快躺下吧,弟子给您上药按/摩一下。

半推半就地就被云锡拉到床上,一双落在腰间的手将衣服向上推开,然后温润掌心落在腰间,自腰窝开始慢慢打转。

司尧的身段其实很好,并不瘦弱也不过分健壮,精瘦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十分流畅。

青年目光对着这节腰身,凸起的喉结一滚,按下当场撕碎衣裳的冲动,清清嗓子,师尊,你这几日都没怎么陪云锡说话了。

背对着他的男人舒服地闭着眼,闻言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你成日只跟湘云待在一处,哪有时间同我说话。

那是因为师尊骗我在先,云锡委屈巴巴地回话,小声控诉,说好不再收徒的,结果转眼就把人领回来住了。

司尧说话声中已带了一丝困意,强撑着把澜希的事情解释清楚,最后还不忘数落一句,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把我当个宝呢;人家也有师尊,日后肯定要回去的。

师尊就是个宝啊,云锡弯下身子,将头直接搭在司尧腰上,认真地一字一句道:

我不喜欢师尊招徒弟,就像师尊不喜欢我同别的女弟子聊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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