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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男人嗯了一声,云锡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绯红;微风略略吹散了他鬓角的几缕青丝,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

不论在外面有多强势硬冷,他也不过是二十出头、情窦初开的年纪;面对自己心心念念、捧在心尖十数年的爱人,情动与悸动总会伴随着青涩的紧张与不安。

长吸口气,云锡鼓足勇气抬起头,再次深深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他用尽全身力气来爱护与疼惜的人,此刻就这样定定站在他面前,面带笑容地看着他,眼神温柔。

要怎样才能将自己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和这个人表达清楚呢。

他突然有些害怕、有些不舍。

喉中干涩无比,掌心满是湿汗,云锡张了张口摆出个嘴形;良久后却咧嘴笑出了声,冲司尧眨了眨眼睛,语气俏皮而轻松:

弟子只想告诉师尊,不论云锡年纪多少、去往哪里、是否还会回来,师尊都不能再收别的徒弟哦。

在男人有些错愕的眼神中,云锡拼命笑着,继续撒娇道,倘若师尊偷偷收别的小弟子,云锡.......会很伤心的。

男人愣了愣,似乎察觉出哪里不对,站在原地问他,云锡,发生什么事了。

脸上依旧是极其温柔的笑容,云锡笑了笑,两步来到司尧身边,张开双臂,仿佛面对易碎的绝世珍宝般,很轻很轻地抱住了司尧。

师尊,谢谢你。

谢谢你将我从湖边捡回来,谢谢你悉心将我养大,谢谢你让我经历这世间最美好而珍贵的感情。

不等男人开口说话,前一刻还满是深情爱意的云锡眼中突然浮现汹涌杀意,拢在男人背后的双手交叠,右手从左手袖中取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然后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

狠狠刺进男人心脏!

男人儒雅的五官迅速扭曲,只听一道黑影从司尧肉身中剥离抽出,同时响起的,是一道划破天际的尖叫声。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与此同时,空无一人的城楼突然涌现出大片魔军,数千魔人黑压压地将整座城楼尽数包围;其中领头的将领手中握着束魂袋,飞跃着上前,一把将魔帝的灵识套住。

被迫脱离肉身的灵识最是脆弱,魔帝在不设防的情况下,很轻易便被制服。

只听他一边挣扎,一边恶毒地大笑着,你以为你赢了?司尧照样要死!

魔人肃然跪立着,在恶毒的诅咒声中,云锡却浑然不知般,双手紧紧将司尧抱在怀中,低头看着他潺潺流血的心口,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怎么会知道?

他当然知道,在院子里他便知道了。

他的师尊,他刻骨铭心的爱人,从来不会站在原地。

他的爱人永远都是先一步朝他走来,习惯性的摸摸他的脑袋,笑着对他说:

云锡,你回来了。

师尊,弟子回来啦,你要不要看看我?

胸口处传来阵阵剧痛,云锡看着司尧开始剧烈颤抖的睫毛,口中止不住地大口咳血,却无比满足的笑了。

两人身上浑身是血,混杂在一处,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迹。

司尧睁开眼,眸中还有一丝迷茫,终于落在云锡血流如注的心口处时,瞬间被恐惧充斥,第一反应便是起身替他止血。

四肢发冷僵硬,意识开始迅速模糊,云锡眼前一片混沌,他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抱着,耳边是近乎绝望的呼喊声。

......是师尊吗?

他好想开口说话、好像私自地和面前的人说我爱你。

他好想说,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这辈子也不要再爱上别人。

但他怎么舍得。

他怎么舍得让司尧在余下长久的生命中,都在愧疚与苦痛中度过。

左腕上的玉镯不知何时已碎成两半,云锡有些心疼,却还是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抚摸上司尧的胸口,确认已没了伤口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终于开口说话。

饱含着爱念与歉意,云锡的声音很轻,似乎下一秒便要消散在微凉的暮风中:

师尊,你疼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犹豫了很久,还是打算一章发出来......(抱头逃跑求轻打)

跑之前大声最后吼一句:大家别哭!他俩不是BE!

第60章Chapter60

司尧不修无情道,对情字一事也一知半解。

无父无母的他,自有记忆起便是在老宗门手底下长大,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三个师弟;老宗门告诉司尧,他要将这些人当成自己的亲生兄弟,于是他便以兄长的身份带他们读书、修习。

再后来老宗主仙逝、司尧受托坐上掌门之位,周围所有人都希望他能担起大任,于是他便开始学习治理之道,努力将视野放宽,所有一切都以玄青宗为重。

他这一生似乎和情与欲没有任何交集,甚至没有太多自我选择的余地。

而云锡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猝不及防地进入司尧的生活,为他几乎是寡淡无味的生活画上一笔重彩。

这些年司尧也时常感叹,当初云锡不过只是个用破布包着的啼哭婴孩,怎么一转眼便能独当一面了。

云锡粘他,司尧便任由他待在自己身边;云锡不愿他招惹别人,司尧便始终对外宣称云锡是他的关门弟子;而云锡向来喜欢他的东西,司尧便痛快将娶妻的镯子送给他。

太多事情混杂在一处,让司尧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对云锡太过溺爱,还是心中本就含了一份欣喜。

但如今都没甚好想的了。

夜色渐起,青年身子开始慢慢变凉,男人却对外界毫无感知般,就这样静静跪在地上,将怀中青年紧紧抱着,仿佛他这样做就能抵抗时间的无情流逝,装作青年只是暂时睡着了而已。

叶翎终究不忍,来到司尧身边缓缓蹲下,小心翼翼地唤了声他的名字,却不知道接着说些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司尧这样脆弱。

听见他的声音,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一寸一寸地抬起头,一双温和的黑眸中布满血丝,哽咽着对他说,

云锡走之前告诉我,他还有话要对我说。

但我没听见。

叶翎默然。

他看着往日最是儒雅温柔的男人近乎绝望,满是血迹的双手不住颤抖,只是无力地和他重复,......我没听见他说什么。

用力将人抱住,叶翎觉得自己的心也揪了起来,满心愧疚,大哥,对不起。

得到消息的青羽青邱也立即赶来,看见如此惨烈画面都是面色一惊;只是相比于青羽的诧异悲愤,青邱眼中更多是悲怆与无力。

司尧情绪激动,任叶翎几人如何解释都无法冷静,云锡阴阳人的身份令他一时难以接受,最后几人面面相觑,只能下策先将人劈晕抱回房中,好歹拖过一晚。

夜色深重,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叶翎景曦与青羽青邱四人坐与主殿,各色面色凝重;只听青邱缓缓道,云锡的肉身已放置在水晶棺中,三年五载的不会有丝毫损坏。

修习之人灵识强于常人许多,青邱的言下之意便是,只要能短时间修复云锡肉身、或是同魔帝一般找到合适的替身,云锡醒来并非不可为之事。

沉吟片刻,叶翎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将底部的金色羽灵拿出来;在青家两兄弟诧异的目光中,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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