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抹药。”叶以疏轻声说,声音里藏不住对何似的心疼,“之前疼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你要是疼,我就不那样对你了。”
何似哈哈两声,没有丝毫在意,“我当什么事,也没多疼啊,情绪高涨的时候这些疼完全感觉不到。”
随口的一句安慰,叶以疏完全没有从里面感受到心安,“都已经肿了,过几天开始发痒会更难受。”
何似对答如流,“没事,墙上蹭蹭就过去了。”
“你!”叶以疏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脑速比嘴还快的人,“挠坏了看你还装不装无所谓。”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就算痒我也能撑过去,不过......”
何似拧巴着上半身,看起来很难受。
叶以疏紧张,“怎么了?现在就开始难受了?”
何似马上停止拧巴,清清嗓子说道,“内衣硌在前面不舒服,你帮我把它脱了。”
叶以疏拿着药膏的手晃了下。
何似这个要求提得是不是有点矫情了?
“快点快点,本来胸就不大,这么一压可别给我压回去了。”何似催促。
叶以疏憋不住,笑出声来。
何似当即恼了,一边扯盖着脑袋的衬衣,一边挣扎,“起开起开,你这人还是当盒牙膏比较招人喜欢!”
叶以疏没吭声,趁机拉出已经拆了肩带的内衣搭在沙发靠背上,然后哄人,“好了好了,不闹了,我又不嫌弃你......”
叶以疏欲言又止的态度让何似一口闷气憋在胸腔,随时有可能爆炸。
气愤半晌,何似闷声不乐地说:“不嫌弃是一回事儿,喜欢是另外一回事儿。”
叶以疏无奈,“你这性格,怎么不是最南就是最北?”
“什么意思?”
“说起道理来比我能说会道多了,一旦不讲理了和小孩没有区别。”
“那你倒是给个明确话啊!”何似咋呼。
“嗯,好。”
“嗯?”何似没感受到诚意,“这就完了?”
“没完。”叶以疏稍稍俯身,手掌朝上,慢慢塞进沙发和何似之间。
等到那双没有受过任何磨难的手轻轻覆上自己胸口的时候,何似本能地弓起身体配合她的动作。
“我很喜欢。”叶以疏说。
虔诚、认真。
何似被绑住的手十指交握,额头抵着沙发动了动身体,“小叶子,你就不能表现的经验丰富一点?光按着和摸两坨肥肉有什么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