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疏被何似勾得心猿意马,想抽回手却又舍不得,带着微微醋意的心情被搅成了一锅浆糊。
“是小胖给人叫过来。”何似强行给小胖甩锅,“美其名曰我孤家寡人一个,一时冲动把自己搞得半身不遂,现在急需社会各界关爱支撑随时有可能狗带的身体,放屁!我明明有家有室,日子美得冒泡,纯粹他那张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硬拿我说事。”
叶以疏将信将疑,“是这样吗?”
何似嘚瑟地翘起了脚丫子,“那你可当,我这块儿宝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算是让你捡到便宜了。”
叶以疏向后倾身,把何似的脚丫子拍了下去,假意凶人,嘴角上翘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一点病人的样子都没有,想挨打吗?”
何似德性地努努嘴,口气又欠又招人喜欢,“来,打脸,其他地方肉少,把你手打疼了我心疼。”
“胡说八道!”叶以疏没忍住笑了出来,轻握着何似的脚踝,指腹来回摩挲着被自己刚才打到的地方。
“小叶子,你去医院了是不?”何似动了动脚,吸引叶以疏的注意力,“医院有人骂你了?”
叶以疏低着头,认真帮何似揉着脚踝,手下细腻的触感让她上瘾,“去了,没人骂,只是有点冷淡。”
“忘恩负义!”何似窝火,“我他......”
叶以疏手下用力,不让何似动粗口,“也有人感激,惦记。”
何似撇嘴,“你就糊弄自己吧。”
叶以疏不予置否,糊弄不糊弄的没有多大意义,有那么一两个真心的她就已经非常感激了。
“下次出门记得跟我说一下。”何似叮嘱。
“好,这次......阿似,这次我是故意没告诉你的。”
何似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想背着我偷偷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怕你打电话时刻意逗我笑,你心疼却假装无所谓的声音我听了会想哭。”尤其是连钟爱的工作也被人嫌弃时。
“......”何似的眼神黯淡下来,“冲动是魔鬼,后悔说出来了吧?现在咱俩就是两只过街的老鼠,走哪儿都有人想把咱们扔油锅里炸了。”
叶以疏放开何似的脚踝,重新坐回她身边,指尖卷着她柔软的发丝,深邃眸光偶尔从她身前游移,“别再说这种没所谓的假设,不接受。”
大白天的,何似拒绝裸奔,勾着小毯子护了护关键位置。
“好,以后不说了。”何似说。
叶以疏,“嗯。”
沉默突然而至,让本就有点热的房间更加熬人。
半晌,叶以疏突然开口,“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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