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何似跑到叶以疏旁边,故意挤着她走路。
叶以疏走不稳,偏偏气不起来,弄得她也有点想打何似。
等电梯的时候,叶以疏临时有个电话,走去了一边接。
何似落单,又开始兢兢业业地和吕廷昕打眼神战。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吕廷昕的病人?她住在哪个病房?”
不远处,一道清亮的男声传来。
何似立马侧着身体,越过吕廷昕往过看。
护士站,一个穿着夏常服的年轻军官在和护士说话。
很明显,刚才那句话是他问的。
他左侧,何似看不完整的一边停了一辆轮椅,里面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右手的袖子里空空荡荡。
“吕阿姨,他们是你战友?”何似疑惑地问。
吕廷昕回头,平淡目光没有变化,“不认识。”
“可是他们指名道姓找你啊?”何似心里的疑问越来越重,“而且,我怎么觉得坐轮椅那个人在哪里见过?”
“叮!”电梯下来。
不等何似反应,吕廷昕快速将她推进电梯,按下关闭。
何似跳脚,“小叶子还在讲电话!等下她啊!”
何似急忙去按开,吕廷昕快一步挡住,逼得何似眼睁睁地看着电梯关闭,下行。
电梯到下一层停下时上满了人,何似想出也出不去,只能一路愤懑地盯着吕廷昕表达不满。
吕廷全程昕视若无睹,心淡如水。
楼上,叶以疏打完电话过来,那名年轻军官正将一张折好的信纸交给值班护士,“如果吕廷昕再回来,请您帮我把这个交给她。”
护士为难,“她已经出院了,以后应该是不会再回来的,你要不找找别的方式联系她?”
年轻军官收回纸,俯身和轮椅上的人说话。
十几秒后重新将纸递了回去,“一个月为期,她如果始终没有回来,就请您帮我扔了它。麻烦您了。”
护士拒绝不了一个军人的请求,接过纸答应下来,“好的。”
“谢谢。”
“不客气。”
结束对话,年轻军官推着轮椅上的人朝电梯口走来。
叶以疏站在原地没动,淡然目光望着轮椅上的人一点一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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