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能说,却不得开口。
余先生却对桌子上的糕点表露出巨大的兴趣。
姬昌的眼睛,一会儿在我身上停住,一会看看我身后的梅伯,过了片刻,却又落在余先生身上,似乎在思量什么。
四个人,倒有两对是不开口说话的。
气氛沉闷到死,我俨然快要睡着。
幸亏余先生很快地从糕点迷醉之中醒过来,不然的话,尴尬百分百。
“贤侯大人,在此地住的如何?远离家乡,可还适应吗?”余先生深情慰问。
同时捻起一块糕点,轻咬一口,似乎那糕点很和他的意思,此人微微陶醉的眯起眼睛,嚼了一会,舌尖微微舔起嘴角。
我正捏着一杯茶想事情,看到这动作,手头一颤,茶水晃出一些。
梅伯即刻上前将杯子接过,放在桌上,又掏出一块手巾,帮我擦拭被茶水湿了的手。
我再认真看向余先生,却见那人却已经重新睁大了眼睛,手中的糕点也已经不见,吃的真快。
姬昌的眼睛转了转,对着余先生说:“承蒙百姓错爱,天子关照,姬昌住的还算不错。”一派官方言语,滴水不漏。
余先生拍拍手,又道:“听说西伯对于占卦之术甚有研究?”
姬昌面露笑容:“那只是无聊的时候弄得,余先生也有兴趣么?”
梅伯收了巾子,闻言总算能插上嘴:“既然侯爷精于此道,不知可否替众人算上一卦?”
我心中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
姬昌却笑得开心,一口应承:“这又何妨。”
说着,即刻从身上掏出两面物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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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上移,温度逐渐升高。
高墙碧树绿池塘,微风徐来,吹皱一池春水。
亭子内四个人却忽然都好像哑了。
原因是方才姬昌说的一句话。
他瞅着桌子上刚刚占卜出来的卦象,说:“怪了怪了,三位明明坐在此地,跟姬昌相谈甚欢,但卦象显示,竟然无一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