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秋风吹过,美利坚本身温度就偏低,爱玛因凉风受激,发个喷嚏,也说得过去。
并不清楚古老东方俗语的爱玛,更不会知道自己这个喷嚏是因为有人念着她了。她把这当做是自己对外面正在播放的演讲的不适,尽管做演讲的人是格拉汉姆总统,其实在爱玛看来这个人还不错。
不过格拉汉姆总统与基地组织的矛盾,爱玛是不会多管的。她只需要注意在基地组织背后,威斯克带着的安布雷拉公司的人的影子就好。
“感冒?”艾丽斯记起了记忆中并不怎么常用的词,对她自己,对周围的人,她似乎都没有说这个词的经验。
爱玛因为艾丽斯说出这个词,忽然笑了。她拉着艾丽斯,说道:“再说一遍这个词?”
被爱玛拉住的艾丽斯感到莫名,但她还是重复了这个词:“感冒……这有什么特别的?”
艾丽斯问着,神色里是没有掩饰的茫然。
这种茫然,让一向干练的艾丽斯,变得柔软而普通。
她锋利的眼神,还有那种如刀的美,在这时,都被收敛。
爱玛喜欢极了她这个时候的样子:“只是觉得,说这个词,我们就像组建了一个家庭,然后我们过着最普通的生活,一切都是平和安宁的样子。”
“听起来很不错。”艾丽斯认真地评判。
爱玛的话,让艾丽斯也认为不错。如果真的可以做到,可以让现在所有的疯狂都结束,那就太好了。
如果是在和平的时候,她和艾丽斯是在随便哪个街头碰见,可以是咖啡店,可以是街头的小吃,也可以是公园的长椅上……或许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然后或许她们会不再有联系。
如果没有这些混乱,将她们绑在一起,后面她们还会有交集吗?
艾丽斯无法肯定。
看到艾丽斯的目光似乎暗淡了一瞬,爱玛在注意红后的消息的同时,也琢磨起了艾丽斯的想法。
“你说,如果安布雷拉公司不是做生化研究的,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制药公司,没有始祖病毒,也没有所谓的T病毒……会不会我们还能相遇得更美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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