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跟陈凝抬起武器去攻击蜜蜂。
银鞭跟铁锤碰到蜜蜂时,蜜蜂突然低下头,用头上的尖针去抵挡。
尖针威力很大,直接挡住了银鞭跟铁锤。
甚至尖针在扎到屏障上时,屏障也会出现一抹浅浅的裂痕,不过王越及时去修复屏障,一时半会倒也破不开。
但蜜蜂们来势汹汹,又一时没有对付它们的办法,战况陷入胶着状态。
顾言将电流加大最大。
银鞭被电流冲击着,倏地变了形状。
变成一条由闪电组成的手链,虚虚在顾言手腕上。
手链整体是蕴涵着莫大威力的神秘紫色,时不时发出滋滋声。
但闪电却不会伤到顾言。
顾言伸出食指跟中指并拢,手链顿时化作一道锐利的弯刀,顺着指尖不停旋转。
弯刀开始慢悠悠地飘在空中。
绕着蜜蜂飘了一圈,细看下。凡是弯刀经过的地方,全都密密麻麻留了一层宛如蛛丝般的电网痕迹。
弯刀在顾言的控制下,不停的在蜜蜂周围旋转,蜜蜂们好似感受不到弯刀的威胁般,继续埋头攻击屏障,理都没理弯刀跟陈凝的铁锤攻击。
好似在蜜蜂们眼里,只有眼前的屏障值得它们攻击。
陈凝铁锤上带着风刃。
一锤出去,锤身上凌厉的风刃,将蜜蜂身上的翅膀削下来一大片。
他控制住这铁锤,不住地说:让你们看看小爷我的厉害!
语罢,他猛地将铁锤变大。
铁锤身上带着的风刃,也多了,齐齐向着蜜蜂攻去。
王越指尖冒出火焰。
他将火焰放到蜜蜂身上,那些蜜蜂被火焰触到,浑身冒起火,开始四处逃窜。
顾言跟王越对视一眼,默契十足。
王越用火焰将蜜蜂们包围住,而顾言在那一瞬间,手指猛地攥紧,电网收到指令,一瞬间将蜜蜂们全都包裹住,强大的闪电,不停地往蜜蜂们身上攻击,连同这王越的火焰和陈凝的风刃一起。
不消片刻,蜜蜂们就被这攻击打成碎末消失。
三人继续往前走。
森林深处,路越来越清晰。
王越握着顾言的手,一旁的陈凝则紧紧握着手中铁锤。
可令他们失算的是,一直到走出森林,也没遇到袭击。
顺利的仿佛刚才的激战,只是一场面梦。
森林的出口跟ru口一样。
都是密不透风,从里面看不到外面,从外面也看不出里面的样子。
走出森林后,王越不仅没有撤掉屏障,反而将屏障又加厚了一层。
他握着顾言的手,也微微用力。
顾言察觉到王越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握紧他的手。
告诉他,我在呢。
王越被顾言这个小动作安慰到了。
他抿了抿唇,冷眼看着眼前的场景。
从森林出来后。
它们面前是一座屋子。
样子跟木屋有些相似。
但没有木屋老旧,也没有木屋大。
就在此时。
天上的太阳,缓缓从云间露出头。
明亮的太阳光照射在大地上。
与此同时,屋子门口,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脸色很苍白,神色阴郁。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王越。
他几乎是一步就来到了王越身前。
伸出苍白干枯的手:亲爱的哥哥,好久不见。
王越冷冷道:好久不见。
我们之间的帐,也该清算了。
气氛一瞬间被冻结了,战斗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抱歉QAQ
这两天重感冒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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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日期:新章前
啾咪各位小可爱~
第40章木屋白骨
阴骨笑了下,邪气四溢。
凭你也配?
王越,哥哥,男人语气带着嘲讽:你凭什么跟我算账,偷走我的健康,现在还想将我挫骨扬灰吗?
王越眉头轻皱:王令,说话注意点。
啧啧啧,王令目光扫过顾言,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体弱多病,甚至于早早死了!
他语气带着疯狂,眼里都是恨意:都是你抢走了我的健康!王越,这是欠我的!
王越抿唇,目光幽幽。
顾言忍受不了王令对王越恶意。
他轻轻拉了下王越的手,声音不大,却能让几人听到。
你说他抢走了你的健康,那么请问。
顾言眼神森冷:他一个胚胎,有什么能力抢走属于你的健康?
王令已然魔怔住了:这次用问吗。他指着王越是:他就是一个怪物,要不是他,父亲不会破产,我们一家也不会挤在一个破屋子里,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生病以至于落下病根,早早离世!
顾言简直无语了。
这脑子确定没问题?
怎么什么事都推到王越身上,他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
这么一想,顾言有些心疼他男朋友了,这是什么兄弟啊,仇人也不过如此。
一旁的陈凝啧啧出声。
他上下看了王令好几眼,说:兄弟你脑子没毛病吧?
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换做脾气稍微不好的,你早就挨了百八十回了,你瞧瞧你那说的是人话吗?
陈凝说:你自己身体不好,就怪到别人身上,说别人抢了你的健康,我寻思着,这健康也不是什么能用手碰到的东西,请问,王越是怎么偷走你的健康的呢?
见王令又要说那一套。
陈凝立马率先开口:别来什么在你妈肚子里就被抢走了,你们两个就是竞争关系,要么你强他弱,要么他强你弱。身为双生子,这是必然的。
还有,什么要不是他让你生病?陈凝不住啧啧道:这句话,你居然也能说的出口,虽然你身体弱,有一定原因在于王越,但你生病落下病根,这个怎么能怪到他身上呢?
我估摸着,你们那时候应该就几岁大吧?你让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去照顾同样几岁大的你,你确定这没毛病,还有这活应该是你父母做吧?
王令脸色很不好。
诚然,陈凝说的没错。
在母体时,身为双生子,其中一个必然身体比不过另一个。
父母的破产,也是因为父亲经营不善所导致的,他的病根,也是由于母亲的疏忽,发高烧一夜不退,烧成肺炎。
本来他体质就差,这一来。
直接将他打回原形,连基本的运动都不能做,犹如一个陶瓷娃娃,磕一下碰一下,都会进医院。
虽然后来被悉心照顾,但他还是没有活过二十五岁。
死在了那个下着雪的冬夜。
王令习惯了将一切不顺都归于王越身上,陈凝跟顾言的话,将他这个念头打破。
他不禁恼羞成怒,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的骨哨。
既然你们来都来了,那就留下来陪我吧!
语罢,他吹动骨哨。
白骨大军,开始慢慢从屋子四周凝聚过来。
目标,杀死活人。
低、中、高等白骨都有。
王越撑起屏障,牢牢抵挡住白骨的攻击,可王令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