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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帘子,车厢中的人探出头来,正好与秦枢对视。

二人皆是一愣,秦枢不自在地收回目光,轻咳一声:你有何事?

谢临清莞尔,温声道:怕师尊在马上不习惯,便出来看看。

为师还搞不定这马么?秦枢拉了拉缰绳,坐在马上斜睨他一眼,唇角勾起充满信心的笑容。

谢临清笑笑没说话,下一秒灵马嘶鸣一声,突然撒开了步子,颠得马上的秦枢一个措手不及。

好在他为了维持表面风度死要面子,用最快速度冷静下来,双腿夹紧马

腹,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扶在马鞍上,极快地稳住了身体。

身后忽然被温热覆盖,一双手从他手中接过缰绳,帮他更好地稳住身形,谢临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驾!

秦枢转过脸去,危险地乜了他一眼:敢戏弄为师?

不敢。谢临清唇角带着笑意:无心之过,请师尊恕罪。

冷笑一声,秦枢正待训斥两句,灵马又是一颠,将他直直颠进谢临清怀中。

撞人的人不太舒服,想必被撞的人也不太好受。秦枢不晓得他图个什么,自己好歹是个成年男人,撞上去不疼吗?还是说徒弟大了,就想看师父出丑才高兴?他深吸一口气,想冷静下来讲道理:我知道,你年纪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但是没必要如此迫不及待,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修真界的天下终究会是你们的,为师也很高兴弟子们都有出息

所以没必要把自己的耍帅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

秦枢话还没讲完,谢临清已经悄然放开一些,冷静而带些委屈的嗓音响起:师尊是嫌弟子年纪大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临清:师尊前半句话我听着还挺高兴,因为他开窍了后半句说的是什么?我不乐意,我必须打断!

秦枢:儿大不中留。

再来一次,微博ID:苏少爷喜欢甜

如果有什么通知都会在上面说的哦,比如晋江抽了更不了文什么的,也阔以来跟我交流剧情嗷!前面写过一次,主要是怕大家忘了又找不到23333333

第31章第三十一章相邀除鬼

是嫌弟子年纪大了么?

弟子年纪大了么?

大了么?

秦枢很想转过头掰开谢临清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跟他说别皮的问题呢,怎么就扯到年纪大上面去了?而且这个语气,这个用词,仿佛他不是师父,而是一个嫌弃自家女朋友年纪大变心的渣男一般。

年纪大不大与徒弟这个身份有什么关系么?谢临清的抓重点能力有待提高。

秦枢偏过头去正色道:为师的意思是,你莫要再闹了,赶紧给为师下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以前的谢临清,怎么也该知礼地下去了。可现在的谢临清不,秋光好,风清云闲,他想和身前这个人同骑灵马,悠悠穿过铺满落叶的官道。

师尊跟他齐高,偏头同他说话时,未束起的发丝常会擦过他的唇畔,勾起丝丝的痒。谢临清的手仍越过秦枢握着缰绳,仿佛他将秦枢半拥在怀中。

可惜师尊并未多想,也幸好他并未多想。

心里叹了口气,谢临清嘴上却道:师尊若是当真介怀与弟子同乘,弟子这便下去。

秦枢吃软不吃硬,听了这话心头已软了三分,谢临清又沮丧地说:弟子知师尊不喜与人亲近,是弟子逾越了弟子以为,师尊是愿意弟子亲近的。这样一说,秦枢如何还能有坚持赶人的理?徒弟亲近师父,本就是孺慕之情,难以自禁,便宽和道:罢了罢了,一点小事,何来介怀?你若是想透透气,同乘便是了。

只不过两个大男人骑在一匹马上,挨得这么紧,有点怪怪的,早知就该多带一匹灵马,也免了身下这匹马受罪。

秦枢凝重地想了想自己的体重,虽每天用膳,但应该没有长胖吧?不知谢临清有多重,身下这匹马驮着两个人,会不会走到一半就累垮了。

峥一宗在凡间有不少驿站,依他们的行程,刚过了蜀安的驿站,下一个便要等到进入湖禄境内了。等到了那儿后,打发车夫再去牵一匹灵马来,如此即便不骑,行路也快些。

漫无边际地想着一些事情,清风抚过发梢,除了偶尔落叶旋转飞降的细碎声音外,山林静谧,官

道寂寂,阳光晒得秦枢微微阖眼,竟是有些困了。

下意识往身后靠了靠,寻求个舒服的姿势小憩。眯了一会儿,秦枢倏尔想起,背后不是靠枕,是他徒弟。

他直起身子来,有些许不好意思:方才压着你了吧?

被他靠着的时候,谢临清分毫未动,稳稳地驭马,闻言道:未曾,师尊可放心倚靠。

罢了,为师回车厢。如果这是好兄弟,秦枢说不准就靠上去了,不会客套来客套去的,但对方比他还小几岁,叫他十分介怀。

秦枢一撩垂帘,钻进了车厢。

车厢外,谢临清收回目光,身子往马鞍前移了移,觉得空荡荡的。

又行了五日,无事时秦枢展开地图,见离湖禄省的双湖只剩下三天路程。

灵马脚力非凡马可比,普通马匹需要行一个月的路程,灵马只需八九天便能跑完。

秦枢在马车上已经闷得很无聊了,八七持续装死,古书晦涩难懂,每天除了和谢临清聊聊天,看看窗外风景便没什么可做的了。

他只盼着快到双湖,好找找县令霍成的不自在。

这日,官道上终于不再是匆匆而过的马匹,出现了一辆与他们同路的马车。

这马车离他们稍远,车厢用黑檀木打造而成,拉车的凡马也是马中名品,车夫打扮更是齐整,看上去名贵不凡,许是哪个名门贵族出行。

两辆马车的人本该没有交集,后面那辆马车的主人不知下了什么命令,车夫驾马匆匆赶上来,谢临清狐疑地看了两眼,并未搭理。

且慢!那马车行到与他们并肩的距离,里面的人撩开轿帘,露出一张鹤骨霜髯的脸,这老者梳了个道士髻,身上穿着修士服饰,向秦枢这辆马车大声问道:在下观车前马匹,似是灵马,车内可是道友?在下青元宗松霜子,可否请道友过马车来赏脸一叙?

老者的声音清晰洪亮,二人在车厢内听得清清楚楚。

出门后除了琐碎之事是谢临清安排以外,拿主意的一向是秦枢。头一遭出门游历,他并未听说过青元宗,脑海里戳戳八七,八七仍旧没有声响。

秦枢便知八七是个靠不住的,组织了一下语言,问谢临清:青元宗与我宗交际如何?

身为一个不理俗世的长老,不清楚其他宗与自己宗的关系非常合理,对吧?

秦枢等着从谢临清回答中找出蛛丝马迹来揣测这个青元宗是什么样的门派,却不想谢临清直接道:青元宗是以入世闻名的一个普通大宗,与凡尘牵扯甚重,宗内一些高手常被世家大族请去保护子孙,在凡间名气颇高。我宗寻求超脱清净,与青元宗无甚交际。

连八七为他介绍的功夫都省了,秦枢看看谢临清,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谢临清神色如常,见秦枢迟迟未动,问道:师尊若是不愿理会,弟子这便去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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