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睿的话基本上已经判处了马休的“死刑”,连“缓刑”的资格也一并剥夺了。
感受到身边人浑身打颤,缪之清在心里暗啐了一句没出息,给她扔了个“待会儿找你算账”的眼神,就继续和马睿拉家常去了。
等待“处决”的过程最是难熬,马休表面上低垂着脑袋乖巧老实,实则一分钟偷瞄女神不下三十次,频率之快叫人咋舌。
偷看了几百眼的女神,马休得出了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女神表面上风平浪静,当然这毫无疑问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马休抱紧了风雨飘摇中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一朵娇花,而这朵娇花正是她自己......
......
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和妹媳相谈甚欢的马睿,马休两条软成面条的腿打着晃把她送去了修罗场的正中央。
行刑人异常淡定地冷觑着她,仿佛手起刀落、血溅当场都不带眨一下眼的。
马休做着垂死挣扎,她讨好地向缪之清笑笑:“我去把房里的键盘拖出来,跪着说话我比较安心。”
好粗糙的苦肉计......缪之清忍不住冷笑。
她一个扬声喝住了马休:“站住!”
随即她拿出手机,一边打开通讯录,一边不疾不徐地说:“你坐在这里就行,我叫马悦下来当面对质。哦……差点忘了,可能连‘马悦’这个名字都做不得真,毕竟她并不是你妹妹。”
“这不就楼上楼下吗?我去喊她一声。”马休打着小算盘,主动请缨。
却遭到了无情的回绝:“好让你们有时间串供是不是?”
缪之清没理会在旁边急赤白脸的马休,直接拨通了缪悦的电话,三言两语把她叫了下来。
能和两个妈妈一起玩,缪悦自然高兴,她欢天喜地地拿着扑克牌下楼打开马休家的电子锁。
一进家门,她就嗅出一股不寻常的危险气息;再进客厅,这是三堂会审的阵仗啊……
“悦悦来,你也坐下说。”缪之清表现得挺和蔼,只是这声音......
缪悦一边扶着单人沙发坐下,一边敏感地皱眉:“嫂子,你声音怎么哑了?”
“还不是......”缪之清略略脸红,横了一眼在一旁噤若寒蝉、装不存在的马休,“咳咳,天气干燥有点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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