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面前这所谓的三姐妹真是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但大叔选择忽略其中的不自然。毕竟一根藤上的三只瓜有时也是形态各异的,更何况是人呢。
等走进图书馆正厅,缪悦连同马休长舒了一口气。
缪之清在一旁摇头戏谑道:“你们这是做贼心虚。”
马休挺起小胸脯反驳:“我们一不偷书,二不偷知识,就进来逛逛,哪里说得上是‘做贼’?”
“嘿嘿,”缪悦不给面子地捂嘴偷笑,“只要不是漫画书,倒贴钱给老马看,她也是一百个拒绝的。”
“坏丫头!你到底是哪头的呀?!”马休掀起她的刘海给了她一记爆栗。
当然是雷声大雨点小那种,起势动作很大落到额头就是轻轻一下。
但缪悦还是撇撇嘴表示负气,不再搭理老马了。
缪之清对两人随时随地上演的家庭轻喜剧略显无奈。
她一手一个,提溜着两人离开图书管理员控制的服务台,往更深的图书区走去。
途经一根大圆柱时,缪之清感受到来自左手的强大阻力。
她只得停下脚步,顺便也拖停右手捉着的那只。
马休一只手撑在圆柱上,另一只手反握住缪之清的手,问:“你还记得么?”
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但属于彼此的心有灵犀从不缺席。
在缪悦狐疑的目光中缪之清微微颔首。
马休拉过缪之清用后背抵着圆柱,半是怀念,半是感慨地笑道:“那时候虽然和小丫头许下豪情状语要把你追到手,但真的行动起来还是畏畏缩缩、束手束脚的。说真的,我还应该感谢你那个猥.琐师兄,受了他的刺激我气血上涌之下才厚着脸皮亲了你的脸。”
“我同意,那天对我们很重要,”缪之清像是在和缪悦解释她们的恋爱历程,“但师兄哪里猥.琐了?某人戴的是失真丑化滤镜么?”
“姑且不提他图谋不轨暧昧的举动,他长得那样尖嘴猴腮的就让人喜欢不起来!”马休撅着小嘴,满脸写着“快来哄我”。
“吃瓜群众”缪悦从一旁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遮住大半张脸,只余一双闪烁着八卦和探究的大眼睛。
缪之清揉揉额角无辜道:“这我真不知从何说起,我已经不记得师兄的长相了。”
“好啊你!”马休把脸皱成一团控诉道,“上次的事还没完,这次你又装糊涂!就你这过目成诵的记性,怎么可能既不记得和袁歌分手的时间,又不记得师兄的长相?你以为你是在糊弄谁啊???”
缪之清究竟记没记得呢……这恐怕会成为一个永远无解的问题。
因为从来都是不解风情的缪之清此刻选择了一种最风情万种的方式——以吻封缄,马休所有的小情绪都被吞没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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